讓凌濤奇怪的是,這個尖嘴猴腮渾身沒有幾兩肉的傢伙,居然還有點威勢,一聲不客氣的怒吼後,剛剛站起來的那人居然乖乖聽話的離開了,只是眼神還是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流水劍,那眼神相當幽怨……。
“小子,走吧”,尖嘴猴腮的傢伙推了凌濤的肩膀一把帶著點激動的心情催促道,能不激動嘛,把這把劍獻給老大的話,肯定會讓老大刮目相看的,然後老大心情一好,萬一賞賜點什麼的話就賺大發了,這個時候,他自動忽略了這把劍其實還是凌濤的東西的事實。
在對方的指引下,凌濤再次往裡面走,一路所過,周圍的人都將目光看了過來,當然,在野外獨自一個人生活了一二十天的凌濤是沒有什麼好看的,大多數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流水劍上,沒辦法,那玩應一看就是高階貨,由不得人們不眼饞。
在走動的時候,凌濤也在打量著這裡的人,他們一個個身上的氣息和外面的人截然不同,雖然算不得什麼強者,但凌濤估計,單單是身體素質而言,這些人雖然沒有達到一階戰士的程度,恐怕也接近末世前特種兵的水準了。
而且這些人的武器也千奇百怪,有弓箭,有刀劍長槍,有某些獸骨打磨成的尖刺,當然,還有槍/械武器,不過這種武器很少,至於穿的,最好的凌濤都沒有看到一套完整的皮甲,太簡陋了,說是戰鬥人員,其實跟一幫難民沒有什麼兩樣,雜牌軍都算不上。
在那尖嘴猴腮的傢伙帶領下,穿過幾十米的距離,凌濤再次來到了一個鐵門面前,心中忍不住吐槽,這地下是迷宮嗎?怎麼一個門接著一個門的。
來到這個門前,尖嘴猴腮的傢伙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在裡面一個甕聲甕氣的進來的話音落下之後,他才將門輕輕的開啟,生怕驚動了裡面的人一樣。
當門開啟,凌濤眼睛眯了一下,隨即眉頭一皺。
裡面是一個大概只有二三十個平方的房間,不同外面的是,在這房間盯上,居然有一個臉盆大小的洞口,從洞口中有陽光照射下來,那洞口有玻璃擋著,玻璃上還有拇指粗的鋼筋,再上面又是玻璃,如此幾層。
居然有陽光照射下來,這點讓凌濤詫異,但這裡面的情況,卻是讓凌濤皺眉了,一張大/床是這個房間最顯眼的東西,大/床/上有三個人,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床/邊還怯生生的坐著兩個女人。
床/上的兩個女人看不清容貌,蓋著被子只露出腦袋在睡覺,但床邊的兩個女人,卻是可有看出,她們的年紀絕對不會超過二十,連十八凌濤估計都沒用,一個穿著學生校服,一個穿著不知道那個醫院搞來的護士服,看上去不倫不類。
相比起外面,這裡簡直就是天堂了。
此時。床/上兩個女人中間,那個男的正眯著眼睛打量凌濤,被子下的手卻是在身邊兩個女人身上游走。
這個男人,寸頭,方臉,眼神中帶著瘋狂而嗜血的鋒芒,脖子粗大,卻不是肥肉,而是鋼板一樣的肌肉疙瘩,給人一種狂野霸氣的感覺,當然,只是感覺而已。
尖嘴猴腮的傢伙先是把門小心翼翼的關上,隨後這才彎腰看都不敢看房間裡的女人一眼說道:“老大,這個傢伙是從外面來的,被外面負責放哨的兄弟發現了,給帶了進來,請老大發落,哦對了,我還在無意中得到了一把好劍,特來獻給老大”。
說著,尖嘴猴腮的傢伙將流水劍攤在手中,一副上供的姿態說道。
床/上的男人看了凌濤一眼,旋即看向尖嘴猴腮的傢伙說道:“拿過來”。
對方趕緊小跑過去,將流水劍乘上,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凌濤算是明白為什麼之前在外面這個傢伙可以隨意罵那些人了,原來是因為阿諛奉承借這個所謂老大的勢啊。
對方伸出一隻手抓住流水劍,也沒用拔出來看,而是掂了掂淡淡的說道:“小猴子,你可以出去了”。
尖嘴猴腮的傢伙沒用敢說什麼,小心翼翼的轉身離開,還將房間的門小心翼翼的關好。
如此,房間內就只剩下凌濤和那所謂的老大以及四個女人了。
沒用了其他人在,凌濤也不想裝沉默了,他還有很多話想要問一問這個所謂的老大呢,也不管對方的眼神和想法,自顧自的來到邊上的一張桌子上,直接坐了上去,抓起一個應該是蘋果的水果啃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衝著那所謂的老大說道:“話說,你們這裡有水嗎?我身上難受死了,想洗個澡”。
那老大一臉戲謔的看著凌濤的舉動,隨即饒有興致的說道:“小和尚,你膽子不小啊,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