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人都有迷糊的時候,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只要人還活著,總是要向前看,明白自己的心,有自己的原則,這才能活得更像一個人”。
說完,凌濤轉身,大步走到了前方,帶頭向著周家村外的方向走去。
周林拿著凌濤塞給自己的手槍,重重的握了一下,隨即插在了順手的腰間,看向凌濤的背影,變得無比堅定,隨即大步跟上他們。
這把槍,原本就是凌濤從周林那裡得到的,輾轉多日,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不同的是,其中卻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周家村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凌濤他們小心翼翼的走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來到了村子邊緣,再往外走,就是幾十公里的山路了,而且是沒有人煙的荒山野嶺。
“凌先生,翻過前面那個山頭,就離開了村子的範圍了”,年紀最大的大柱也才二十五歲不到而已,他站在凌濤身邊指著前方一個不大的山頭說道。
“恩,接下來大家一定要小心了,雖然我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些變異獸的糞便,但我們能找到的變異獸糞便還不是強大的變異獸的,不足以震懾一些變異獸,大家時刻提高警惕”,看著前方的山頭,凌濤點頭凝重的說道。
這麼多時日過去了,窩在周家村,他也不知道外面的變異獸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小心一些總是不會有錯的。
走大山頭上,包括凌濤在內,都下意識的轉身看向周家村的方向,彷彿隱隱約約能看到學校裡面數百村民正在對著他們揮手告別一樣。
“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總算是要離開這裡了”,周大柱滿不是滋味的說道。
“哥,走都要走了還說這些幹啥,以後我們好好聽凌先生的話就是了”,年紀最小的周小住嘟囔道,年僅十六歲的他,並沒有讀過多少書,恐怕還不知道‘少小離家老大回’的感慨。
“哎,是啊,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那些山上的玉米紅薯已經成熟了,田裡的稻穀也已經金燦燦了,原本這是一個收穫的季節,但因為變異獸的存在,只能被糟蹋了”,相對憨厚的周大富甕聲甕氣的說道。
“走吧,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來年,等到村民們的能力更大之後,就能夠再次種植,那時候,就不怕變異獸的侵害了”,凌濤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帶頭翻越山頭,向著外面走去。
翻過山頭後,凌濤的警惕性就提升到了最大,可謂眼觀六路來形容,手中的闊劍也提到了隨時能夠拔出來的地方。
離開了周家村的範圍,沿著一條差不多被兩邊植物淹沒了的山間小道前行,也不知道是他們身上帶的變異獸糞便起了作用還是運氣好,總之他們走了足足幾個小時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雖然說走了幾個小時,但是山路難行,又要警惕周圍,他們氣勢並沒有走出多遠,彎彎繞繞之下,能有一二十公里頂天了。
“天色不早了,前面有一個空地,我們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然後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西河城(因為xx縣可能是敏感次,以後無論是省市縣等城市都用xx城來稱呼),大家吃東西的時候,注意周圍,千萬不能大意”,日上中天,大概十二點的時候,凌濤看了看天色說道。
頂著大太陽趕路,又穿著厚厚的皮甲,雖然不影響活動,但卻讓他們一個個很是難受。
吃東西的時候,出過遠門的周林問凌濤說道:“凌先生,我們到西河城後,我們身上也沒錢啊,怎麼辦”?
在那天詢問獵人隊長的時候,凌濤就已經詳細詢問過外界如今的生存情況了,大致的瞭解一些,聽到周林的問題,他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其實現在外界城市裡面的生存方式一共有四種,第一種就是給人打工,別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但是不會發錢給工資的說法,而是隻給飯吃,能不能吃飽還兩說,這是相對好一點的,不好一點的就只能想辦法弄吃的了,要麼就只能餓死,還有一種就是當獵人,獵殺變異獸或者活死人,用變異獸的屍體或者活死人腦袋中的源液換取生活物資”。
聽到這裡,周林問道:“那第四種呢?第四種是什麼樣子的”?
凌濤笑了笑說道:“第四種很簡單,以物易物而已,這個很籠統,到時候就知道了,其實,如今這樣的大環境下,雖然貨幣已經沒有用了,但硬要說起來的話,所謂的硬通貨幣還是有的,而且不止一種,一是白銀,二是黃金,但這兩種東西很多時候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只是很多有一定地位的人用這兩種東西交易,其實現在真正的硬通貨幣只有一種,那就是子彈,幾乎可以當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