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說就從車裡伸出手來抓住我,然後兇狠地把我往車上拉。
我心中一橫:既然他們還來找上門,那就怨不得我了。
我正準備要反擊,但是眼珠子一轉,卻並沒有繼續動手,而是裝作驚慌的樣子,然後任憑他們把我拉上車。上車之後,汽車就立馬開始啟動告訴行駛而去。同時,他們用膠布粘住我的嘴巴,用一個黑色的袋子套住我的頭,還用繩子綁著我的手。
過了一會兒,車停了下來,我就被他們帶下車押著走。
很快,他們就帶著我從一個臺階繼續往下走,到了地面之後在我背後踹了我一腳,催促我繼續往前走。
似乎是到了目的地,他們讓我停下了,然後把我頭上的黑色袋子拿掉。我眨了眨眼睛,適應一下光線,便發現自己正被兩三個混混圍著。
我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面積也挺大,一個角落處還有個隔間。
白熾燈光下,能看到周圍擺放著一些桌椅、沙發、茶几、檯球桌、單人吊床什麼的,有些人正在那裡喝酒聊天,角落裡還放著一些什麼棒球棍、鋼管、西瓜刀之類的冷兵器,旁邊還有兩個大鐵籠子,估計是這些流氓平時關人折磨人用的。還有些地方在天花板上吊著幾個沙包,有兩個人正在練拳。
這地方不錯,就是動起手來,應該也沒什麼人知道。
現在這地下室裡大概有十二三人左右,清一色都是男的。這些應該都是阿坤的手下,但是阿坤現在似乎不在這裡。
而此時我還發現,林軒正躺在一旁的地上,雙目無神,而且鼻青臉腫的,估計是捱了一頓好打。
有個穿著背心、滿臉橫肉的光頭看了看清秀消瘦的我,又看了看地上林軒,然後便朝林軒吐了一口口水。
“呸!真是個廢物,平時就知道拍馬屁。連這麼個弱雞高中生都搞不定,還學人出來混。”
他又看著我,冷笑道:“哼,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七天到了,不但沒交錢,還敢出手打人?”
接著,他對著一個嘍囉示意道:“你過來,把這小子給我綁到椅子上!他孃的,不給你個小王八蛋點顏色看看,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那被授意嘍囉向我走過來,正準備把我拉到一邊的椅子上,我突然發力。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我直接把手上的繩子掙脫,然後單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隨著喀嚓一聲,他整條手臂都變了形,直接疼的嗷嗷大叫。
一旁的幾個混混見狀,全都吃驚地往後退一步,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一時之間,似乎都被我這強悍的手段給嚇到了。一旁正在吃喝跟打拳的幾個人也發現了不對勁,都朝我這邊看過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剛剛那個光頭,他緊張地大喊道:“快,全部人抄傢伙!”接著,所有的混混都被他的聲音驚醒過來,然後紛紛開始到處找能用的武器。
很快,那個光頭便拿著一根鋼管用力地向我揮過來。而我的手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往前一探,直接把他手中的鋼管給奪了,然後反手向他身上掄了過去。一棍子下來,直接把他的一邊肩膀都給砸塌。他痛苦地捂著肩膀,躺在地上不停輾轉。
我拿著鋼管,繼續朝其他人衝了過去。戰鬥過程很簡單,基本上就是一棍子一個。不一會兒,這些混混便全都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有些還在嗷嗷慘叫,有些則是直接暈了過去。
我對著地上一個正在慘叫的小混混問道:“阿坤呢?怎麼不見他跟你們一塊?”
“他……他出去了,過一會……過一會就會回來。”
我在周圍到處搜尋,找了一些繩子和膠布,把這些混混的手腳都困得紮紮實實,再用膠布封住他們的嘴巴,然後把他們沒暈過去的統統打暈。然後我還搜了一遍他們的身看看有沒有什麼銳器利器,順便也把他們的錢包颳了一遍,一邊搜刮一遍在心裡嘀咕:他媽的,敢讓老子交保護費是吧。
完事之後,我把他們全部扔到這地下室的廁所間裡。
被打成豬頭的林軒見這些混混被我收拾了,則趁機從地上爬起來,逃之夭夭。而我只是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管他。
我繼續在地下室裡四處舔包,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但是無外乎都是一些便攜武器、食品、酒水之類的,還有一些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的藥丸子。再翻著翻著,甚至還找到了韋哥、春藥什麼的。
外面搜尋完,我便開啟隔間的門,只見裡面擺放著比較豪華的大床、大櫃子等等物件,估計是阿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