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哭?”他聽了一呆。
她已從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內,亂扯亂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為止。
“你做什麼?”他惶恐地問。
“你反正光脫脫在這兒,那更好,人證物證全在!”她說:“我等會就大哭大叫,說你強姦我………非禮我,向我施暴………”
“啊?”他頓時一呆。
“你在電梯內跟蹤我,逼我進門,再強暴我!”她大聲說:“嘿!我要報警,告訴我的丈夫!也許,你該看看我丈夫是什麼職業嗎?”
她邊說邊跳到牆邊,一手按亮牆邊的電燈。
胡誠抬頭一看,牆上懸掛著不少照片,還有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樣,“一九九二年拳擊冠軍!”
“啊………”他嚇得臉上發青。
“你慢慢等他回來吧。”她哈哈大笑:“我現在笑,等會兒哭!看我老公怎樣處置你。”
胡誠發覺她真的不是開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黴運!天啊,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跑為妙。
他嘴裡罵著粗話,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準備奔向門口時,大妞忽然嬌叫一聲:“慢著!”
“什麼事?”
“剛才我看你手上帶的手錶,很名貴、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閃,伸了手說:“把它脫下來放在桌上。”
“你………你想打劫?”胡誠大聲叫。
“正是如此。”大妞說:“不然我按警鈴,叫樓下的管理員上來,說你劫色,怎麼樣?脫不脫手錶?”
胡誠大叫一聲,覺得雙腿已鬆軟了!
於是把手錶脫下給她,拔腿就跑了!
經過那次事件後,胡誠決定要換個環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幹擾著。
他來了高雄,由於初到這環境,對一切都很陌生,離開了自己老窩,重新努力,期望能夠建立起知名度。
經過一陣子的努力,他終於建立起聲譽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裡,不是說大話,胡誠的名氣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得歸功於生來就有強健體魄和自認不錯的男性臉孔。
他的收入不能算不豐,因他在穿著、吃喝方面的花費也不少。
這一次要服務的物件是個外國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吳介紹的。
這天,胡誠在機場出口,看經過海關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錶,皺起了眉頭。
電視板上的班機是對的,時間也沒有錯,他仔細觀察每個從海關走出來的旅客──只是沒有那個金髮的伊絲。
他將照片從口袋內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張臉,大約二十五歲,長長的金髮,臉上有輕微的雀斑。
曾經從他身邊走過的旅客,沒有一個是金髮的。
現在機場的旅客全走開了,他把照片放進袋內,失望地推開玻璃門走出。
小吳一定把班機弄錯了,於是胡誠走出機場,準備回去時,看到一對年青的夫婦在路邊等著焦急萬分。
那個女的,黑色的短髮,明亮的眼睛,臉上沒有雀斑。
她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衣服,闊闊的長褲。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一頭金髮,很年青,穿著紅白色的新型服裝。
他們的行李全放在路邊,不斷地看著手錶,不斷地往路面望去。
胡誠走過他們身邊要到停車場去,那個女人突然笑了笑,走過來了。
“請問你──。”她開口用英語問:“這兒是乘搭‘計程車’的地方嗎?”
“是的!”胡誠點點頭。
看見她身邊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
“一架車子也沒有。”她焦慮說。
“等一會兒會來的。”
“你有車子?”她急急問。
“是的!”
“這兒到高雄市區多遠?要多少車資才夠!”
“不遠!車資便宜。”
“你有車子,可以載我一程?”她進一步問,一點也不拘束地。
“對不起,我的是跑車,只能坐兩個人,不能帶行李。”
“至少你能帶我們先到酒店去。”她說著,便轉頭介紹道:“喔!他是我丈夫伊雷。”
那個金髮青年向胡誠點點頭。
他的妻子轉頭與他講起話來,不知道他們講的是什麼語言,迅速含糊,胡誠聽一會,一點都不明瞭。
不一會兒,那個黑髮的女人回過頭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