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瞥見伊雷把褲子脫下後,身上已經是血脈奮張,所有男性的感應全呈現了。
胡誠知道伊雷將要和女人採取行動,便連忙從床上坐起。
“你做什麼?”伊絲一點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說:“我們不能在這裡。”胡誠說。
“別太古板了,我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嗎?”她笑著說。
“他們…………。”
“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愛,我不在乎,你也用不著。”
“你受得了?”
伊雷已壓到女人身上,兩團肉球纏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尋到他要找的縫隙了。
“假如把做愛想成是一種工作,你就不會感到害羞和侷促了。”
胡誠睜大眼。
“別忘記,我們是瑞士人,對於性的看法會不同。”伊絲告訴胡誠。
胡誠望了望伊絲,又看看伊雷,整個人楞住。
“有一次,我們參加一個宴會,一共有六十多個人,在一個大廳裡,大家一起做愛,每個人都帶著妻子或丈夫,到了那兒,各自找尋歡樂──性就是這個樣子。”伊絲爽快地對胡誠說。
“性就是這樣?”
“是的,不用把這件事看得太緊張。”她回答著,接下又說:“像一個人需要食物,就張開嘴吃。這兒,也是一樣。”她指著陰戶說。
“餓了應該吃。而且,除了快樂外,我和伊雷還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一個孩子,一個價值千萬的孩子。”
“但是我………我只是一個賣籽種的人。”
“是的!”伊絲回答說:隔鄰那張床上突然發出一陣陣的浪淫聲來,還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來。
胡誠側頭看看,只看見伊雷帶回的女人已高翹著雙腿呻吟著。
伊雷在女人的腿中進退,完全像一座機器。
借種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個借種者。
胡誠感到好笑,這世界完全變了!
“嘿!你看什麼?我請你到這兒來,是來工作的。”伊絲說。
胡誠倒到伊絲身邊去,她擁抱了他。
伊絲的舌尖又在胡誠的身上游動了。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
他的大雞巴又開始聳勤起來。
“快一點,不能讓伊雷搶先,我要努力,我要一個小孩。”
“好!給你孩子。”他毅然的說。
事實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只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
胡誠在伊絲的桃源洞口滑行。為了要給她一個孩子,就得湧進去,把自己身體的一切留在她溫暖的泉源裡。
“快………快………給我一個孩子!我要一個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
在她的浪哼中,尚夾著這種金色的嘶喊。
在四天之內幾乎是不眠不休和伊絲做愛,預計所射出的精液足有半杯之多。
伊絲很滿意他的服務,額外地賞給了胡誠伍仟元美金。
胡誠送她倆夫妻往機場時,伊絲又公然地和胡誠長吻,然後附在耳邊輕聲地說:“這幾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強壯的……一定會帶給我福氣的。”
一年之後,正當胡誠對這種牛郎生活感到厭倦時,突然接到了一筆由瑞士銀行匯來的美金十萬元,過了幾天又收到一封裝著一張嬰兒照片的信函。
沒有寄信地址,也沒有發信人的簽名,那張包住嬰兒照片的空白信紙,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他會心笑了。
他下決心改頭換面,跑到北部來,一方面養尊處優,將自己吃成肥頭肥腦地,這是避免再被女人們注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學會了股票操作技術,這是他日後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