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巖你別對嫂子這麼兇啊……”
高崇元剛插了一句嘴,蘇巖一下子掐住了腰怒目瞪向他:“你叫我什麼呢!”
“阿,阿巖啊……”
“誰準你這麼叫我了!”
蘇巖氣的瞪大眼,岑安笑的前仰後合的,高崇元還一副憨憨的樣子:“大家不都這樣叫你的嘛……”
“不准你這樣叫!”
這麼親熱的叫她,別人會誤會的好嘛!
“那好吧巖巖……”
蘇巖:“高崇元!”
“我在!”
“從今天開始,你還是叫我蘇小姐的好!”
“咱們不是朋友了嗎?叫蘇小姐太見外了吧?”
蘇巖紅唇如火,雙眸圓睜:“對,還是見外一點比較好!”
高崇元抓抓頭髮,有點懊喪起來:“那好吧。”
蘇巖女王一樣轉過身,往車子那裡走:“都走吧,還傻愣著幹什麼?”
高崇元立刻乖乖上車,親自給蘇巖開了車門。
岑安笑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蘇巖就去掐她:“你別給我胡思亂想!”
“我沒胡思亂想!”
岑安憋笑的艱難,蘇巖又去洽談:“你笑的這麼鬼幹什麼!”
岑安被她掐的求饒,兩個人鬧成了一團,高崇元開著車,嘴巴卻忍不住的咧開了老大。
他們家阿巖,還是有可愛的小姑娘一面的。
趙景予在郾城新成立了公司,依舊是他最拿手的房地產業,趙家落魄了,倒並未波及太深,趙景予受到的牽連並不大。
因為並不是政治漩渦中心的家族,所以盯著他的眼睛就少了很多。
趙景予素來又是個心狠能吃苦豁得出去的,這在郾城的局面,眼瞅著就要開啟了。
新公司正在奮鬥爭取第一單大業務,如果能拿下來,就算站穩了腳跟了。
趙景予為了這件事,不得不破了戒,每晚回來,都是一身菸酒味。
卻不願讓岑安擔心他,總是先洗了澡才回家的。
他在郾城安定下來,岑安也隨著他來了郾城,趙景予現如今和岑安是不能分開太久的,他的極限就是三天,超過三天,他就開始渾身上下不舒服。
岑安去郾城後,甄艾就和陸錦川一起帶著孩子回去了宛城,他們的大女兒還在家裡,夫妻兩個都想女兒想的不行了。
蘇巖暫時留在北京,她找了一份很不錯的工作,原本就工作能力超級強的蘇巖,自然是做的如魚得水。
高崇元每日接送她上下班,兩個人明顯比從前相處的好了很多。
但是蘇巖卻還是不曾松過口,她目前,對於高崇元也只是有了一點好感而已,但要提到男女感情,那是真的沒有的。
趙景予應酬完,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他今晚實在喝的太多了一點,與客戶握手言別的時候還能保持鎮定,但一出門,立時就吐了。
趙成緊咬了牙,眼圈都紅了。
趙景予酒量十分不錯,趙成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都不曾見他吐過,這,還是第一次。
“少爺,下次,我和姜墨替您喝,您別喝了,您身子不好……”
趙景予吐完,依舊難受的厲害,一邊漱口,一邊卻是擺了擺手。
他如今沒有昔日風光無限的背景,一切全都要靠自己來,如果酒桌上再敷衍,對方更不會輕易答應合作。
熬過去這一段就好了,他當初毫無經驗的時候,也不是沒碰過壁,如今,不過是重來一次罷了。
“少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多生氣!”
趙成見勸不住,只好搬出了岑安,趙景予聽他說起岑安,低頭一看時間,立時就要回家去。
郾城的房子大,岑安一個人晚上總是會害怕,雖然孫姨也跟了過來,但岑安一個人在樓上,還是害怕的很。
好幾次他回來的晚,岑安都開著臥室的燈睡在沙發上,小小的個子蜷成一團,不知道多可憐。
姜墨開車送他回去,趙景予慣例先去了一層的浴室。
岑安就是屬小狗的,鼻子不知道多靈,要是知道他現在抽菸喝酒,肯定又要摔東西。
趙景予壓根都沒想到,他這個小女人發起脾氣來,還是挺嚇人的。
可誰知道,剛一進門,開了燈就要去浴室,卻發現岑安正在沙發上坐著。
她那樣子,顯然已經等了他很久似的,趙景予沒來由的心口咯噔一聲,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