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高興的樣子。
趙景予抬腳踢她露在毯子外的一截小腿,岑安睡的太沉,他踢了兩下她還沒醒,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雖然穿著棉拖鞋,但他的骨頭也硬的可怕,睡夢中的岑安只覺得小腿骨上一陣劇痛,人也清醒了過來。
“你笑什麼。”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問,岑安愣了一下,似乎是睡的糊塗了,腦子裡也不能去思考,直接就順著意識回答道:“徐長河說會幫我要宋月出的簽名照……”
“岑安你這腦袋瓜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他倒是被她給氣笑了,娶一個這樣‘蠢’的太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你怎麼回來了啊。”
岑安沒想到他會回來,她還以為,在京裡的最後一夜,他要在外面尋歡作樂玩個夠呢。
“我回自己家,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
趙景予一粒一粒解著釦子,又解開皮帶:“給我放水。”
岑安‘哦’了一聲,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去浴室給他放水。
他去盥洗室之前,忽然回過頭望著她:“今晚我說的話,沒忘記吧?”
岑安一個頭兩個大——他說回來要她好看,她本來還以為自己逃過一次了呢。
趙景予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見她還在沙發上坐著,只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他睨她一眼,將毛巾扔過去在她身上:“過來。”
岑安不敢反抗他,這一會兒功夫心裡已經想了很多,反正他明天就走了,不如就老老實實的把這一樽大佛趕緊的送走。
就拿了毛巾老老實實的走過去,他在床上坐著,她只能跪坐在床上給他擦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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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論,一個女人怎麼讓一個男人高興。
    就拿了毛巾老老實實的走過去,他在床上坐著,她只能跪坐在床上給他擦頭髮。
    他太高大健壯,就算坐在那裡也幾乎和她站著一樣高了,而她又太嬌小瘦弱,不得不貼近一些,才能更輕鬆的動作。
    她的身子貼過來的時候,趙景予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十分陌生的味道,卻分外的好聞:“什麼味道的香水?詢”
    岑安一怔,旋即卻是搖搖頭:“我不懂香水,也沒用過香水。霰”
    那味道,不像是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也不像是洗髮水的味道,卻彷彿,是從她微微敞開的衣領裡氤氳出來的。
    他忽然心下動了一動,不受控制的伸手從她睡衣的下襬裡探進去,直接握住了她被一層薄薄內/衣包住的渾圓。
    岑安心裡一縮,那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已經蔓生到全身各處,而她的面板上,也不受控制的生出了一層小顆粒。
    強忍住心頭的不適,和淡淡的厭惡,岑安不知怎麼努力,才沒讓自己把他狠狠推開。
    他手勁很大,像是揉麵團一樣狠狠揉著她的嬌小,岑安覺得有些疼,忍不住低低開口:“輕點……行嗎?”
    男人危險的眸光忽然倏緊了一些,瞧的岑安一陣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但他的力道卻是小了一點,岑安悄悄鬆了一口氣,可冷不丁的,他的手指卻用力掐住她嫩小的頂端,岑安疼的倒抽一口冷氣,眼淚差一點就落了下來。
    她死死咬住舌尖,任憑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不肯再哭出來。
    “怎麼?這一點疼就受不了了?我看你在飯局上也挺玩的開的嘛,岑安,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什麼後果你不是最清楚?”
    “我,我下次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