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抑制的嫉恨,幾乎就要將她整個人都給吞噬了。
握著門扶手的手指捏的死緊,緊到呼吸都在灼燒的痛。
她死命的忍著,把快要奪眶的眼淚忍回去,她不能哭,不能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正常。
畢竟,如今的她是錦年的乾女兒,陸錦川甚至還要對她叫一聲姐姐。
多麼諷刺,兢兢業業了這麼久,到最後卻是落得姐弟的名分。
傅思靜其實也明白,她如今對陸錦川的感情,早已不是當初那麼的純粹,時光荏苒,她因為付出太多,投入的太深,所以那一份感情早已變了質。
捨不得那個不顧一切投入去愛的自己,捨不得自己付出的那些心血,除了繼續沉淪下去,竟是再無出路。
很多時候也在想,傅思靜算了吧,找一個男人,過得去的,就嫁了吧,有陸家在,她的日子會過的很不錯。
可到最後,卻還是不甘,她在夢裡總是看到那個一路孤獨前行的自己,一路默默愛著付出著的自己,荒廢的年歲,逝去的青春,臉上細細的紋路,要她怎麼能鬆開手呢?
彷彿鬆開手,過往時光裡那個揹負了那麼多的可憐的自己,就會蕩然無存了,再也找不到了。
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她更愛的更難以割捨的,或許只是那個深愛著陸錦川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