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這麼多年,我的目標就是要和你永遠在一起,從小就這樣,現在你讓我怎麼能適應得了,我怎麼還能讀得了書?”,小霞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的心上,我覺得發生的一切來的有些突然,我沒有想到小霞對我的感情會深到這樣的程度,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要不,小霞,你先去讀書,感情的事以後再說,好嗎?”,我想先穩住她的情緒再說。
“哥,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了你,我覺得生活就沒有了動力和希望,我哪有心思讀書啊?哥你要我吧!你試一試,你都不肯給我機會,也不肯給自己機會,或許試了以後你就改變了呢?”。
“試什麼?”我奇怪地問道。
“你要了我,哥,今天你就要了我,如果你還不滿意,不喜歡,我就死心了,好嗎?”。
我一聽,火冒三丈,抬手給了她一耳光,就聽啪的一聲,打在了小霞的臉上,打完後,我自己也愣了,我打了我小霞妹妹了。
就見小霞絕望地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窒息,淚水從她那純潔美麗的眸子裡湧了出來,然後,她說了聲,“哥,你這一巴掌讓我死心了,這輩子我做不了你的女人,下輩子我一定要做”。
說著,她猛地往水庫裡衝了過去,我急忙要拉她,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就聽撲通一聲,小霞一躍跳進了深深地水庫裡,濺起了高高的浪花,瞬間剛才還活靈活現的小霞妹妹在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一看,叫道,“小霞,你怎麼這麼傻啊!”,同時,也躍進了水中,向小霞跳入的地方游去,見小霞還沒有浮起來,我趕緊屏住呼吸扎到水裡,向下摸去,幸運的是,我剛深入水中一點點,小霞也浮了上來,我立即從水中抬起頭來,正看到小霞嘴裡咳個不停,小臉憋得通紅,兩隻手在胡亂的劃拉,看得我心都要碎了,我的眼淚也湧了出來,哽咽地叫道,“小霞,別怕,有哥呢!快把手伸過來,讓哥抓住你的手,都是哥不好,哥什麼都答應你”,說著,我將手伸了過去。
小霞看到我就在她旁邊,淚水湧了出來,邊抽泣邊結結巴巴地說,“哥,快救我,我好難受,好怕,我不想死了,我要和你在一起”,說著,努力地將手朝我劃拉過來。
我瞄準時機,見她的手一過來,我立即探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岸邊拖去,所幸我從小生活在農村,水性較好,要不然小霞真的死定了,儘管如此,我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她拖了上岸,畢竟小霞也是個大人了。
到了岸邊,我可以站在水裡的地方,我將小霞直接抱上去,當我把小霞放到地上的時候,我才發現小霞竟然暈過去了,這下把我嚇壞了,說實話,我一點這方面的經驗都沒有,以前還真沒有碰到過類似的事情,我急得直哭,又是按她軟綿綿的胸部,又是喊她的名字,但小霞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突然想到了人工呼吸,對!電視電影裡都是這樣演的,我試試看,想到這裡,我趕緊趴了下來,心裡想,“小霞,哥不是要佔你的便宜,是要救你啊!我管不了這麼多了”,然後,我對著小霞小巧玲瓏的嘴唇蓋了下去,然後,大口大口地對著她呼氣,再按一按她的胸部。
奇蹟發生了,小霞哇的一口水吐了出來,然後,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當看到我滿臉淚痕、悲痛欲絕地看著她時,小霞大聲地哭了起來,還不停的咳嗽。
我忙把她抱了起來,將她的上身靠在了我的懷裡,緊緊地摟著她,哽咽地說,“小霞,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死了,我怎麼辦?我叔我嬸怎麼辦?你都嚇死我了,我怎麼跟我叔嬸交代啊?”。
沒有想到,小霞也緊緊地摟著我,抽泣地說,“哥,你讓我跟你吧!否則,我只有去死了,我一想到這輩子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就是想死,我什麼也不要了,哥,剛才你不是吻我了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還說,你什麼都答應我,是真的嗎?”。
“哥剛才不是吻你,是救你,你該知道的,這是人工呼吸,哥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就是不能答應你跟著哥,這對你不公平,對我叔我嬸都不公平”。
結果,小霞異常冷靜地對我說,“好的,哥,我不逼你要我了,你可以走了,你現在能救我,晚上呢?明天呢?後天呢?,我看你能救我多少次,我既然說出了口,既然這樣厚著臉皮讓你要我,你都不要,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哥,你說,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最後這句話,小霞的聲音再次徹斯底裡地叫著,透著無盡的痛苦。
“孽緣,真的是孽緣”,我心中暗暗地嘆道,難道就沒有第三條路了,沒有第三種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