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卻被高高抬起,頭貼在床上,我穿過自己身體間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齊思音與他俊美外表極不相稱的碩大腫脹的分身,它在我身上不停進出,每一次都會帶出幾縷鮮血落到淺藍的床單上,後來這鮮紅中又摻入了渾濁的|乳白,三種顏色交織著在我腦中起舞,描繪出世界上最殘酷噁心的圖畫…
…
夜晚,我一絲不掛的躺在齊思音懷裡,甚至沒有想過起身穿上件衣服,好像羞恥心全都不見了。齊思音已經睡著了,平穩的呼吸說明他睡的很香甜,說不定還在作什麼好夢。而我再一次失眠,睡眠對我來說已經不需要,我需要一直睜著眼睛才能看清這個世界。
──然而,這一夜,儘管我一直沒有閤眼,有很多事還是越看越不明白。
齊先生和藹可親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他衝我微笑點點頭,轉身向飛機走去。
“請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追上去問,他轉過身──卻是齊思音那張俊美邪惡的臉,“怎麼回事?你還不明白嗎?你是我的玩具。”
“你以為齊伯父為什麼會資助你上學?他會答應你離開音嗎?”方唯搖搖頭看著我,象看一個可憐的傻瓜。
不同的身影、聲音交織在腦中,我明明醒著,卻彷彿在做夢。
不,不會的,齊先生不會這樣對我,他騙我有什麼意義?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沒有什麼利用價值。難道就是為了齊思音,為了讓我留下?我不是答應暫時不走了嗎?還是他太忙碌,忘了告訴齊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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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中一刻未停的翻滾著數不清的疑問,心中的某個念頭越來越膨脹,然而我卻始終不敢正視它。齊先生是這麼讓我尊敬信賴,我把他看作自己的父親一般愛戴,難道這一位一直疼愛關心我的人竟然也會有另一張面孔……
我痛苦的掙扎在越來越混亂可怕的思想中,眼睜睜望著窗外漸漸明亮起的天空。
“我要去公司了,本來想留下來陪你,可是你也知道,最近事情特別多。”齊思音站在床邊穿衣服,我呆呆的望著他挺拔修長的身材,這個讓我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永遠都充滿了青春活力。而我,如同被他吸去了精氣和力量,越來越感覺疲憊與衰老。
“你的假期還沒過,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不要急著去上班。”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輕輕用牙齒磨著,彷彿要特意留下齒痕,手也下意識的伸進被中捏住我的|乳頭,懲罰似的一揉一掐。我的意識再亂,身體還是有感覺的,這種又痛楚又酥癢卻無法解脫的觸感讓我覺得更加虛弱無助,彷彿不停的向無底深淵掉落。
“我會盡早回來的,想吃什麼就叫張嫂。”他終於還是壓下慾望,含笑放開我。
“我想喝玉米粥。”我輕輕的說,儘管心中波瀾起伏,聲音卻如此平靜。
“好,我叫張嫂給你送來。”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髮。
“不,你給我送來,我不想見她。”我拉住他的手,懇求的望著他。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尤其是張嫂,不僅是怕見到她會更加羞辱,而且也怕她老辣的目光一眼看穿我內心的再也遮不住的恨。
我看著床邊桌上散發芳香熱氣的碗──一定是很上等的瓷器。
不管齊先生是不是騙了我,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我的忍讓和愚蠢只是帶給自己無盡的傷害和羞辱。倘若我不是那麼固執,也許可以接受與齊思音之間的不正常關係。但是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忍受這種事。可能我是太迂腐了,但是不管曾經忍耐過多少欺負,我也無法在這件本能就產生抗拒的事上妥協。儘管尊嚴已經不完整,但我還有自己的夢想,我不願意被同性擁抱親撫,我渴望美滿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接受了這種關係,即使將來離開齊思音,一生也都要揹負恥辱的包袱和惡夢。
也許方唯說的沒錯,我是一隻懦弱、濫好人、連自己也保護不了的綿羊,但是我又妨礙到誰了?獅子的本性就是嗜血,怎麼能把被吃的罪名都推到綿羊身上?
事到如今,我看明白了,要指望齊思音發善心放過我已經是不可能。
我把那碗玉米粥使勁吞下,用床單包起空碗,向牆上砸去。果然是高階品,連破碎的聲音也這樣好聽。
吃了東西,身體恢復了些力氣,我從衣櫃裡找出齊思音的衣服穿上,靜靜躺在床上等待這一天過去。我不急,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哪裡還會在乎再忍耐幾個小時。
張嫂偷偷的在門外窺視過我幾次,但是我每次都在聽到極細微的腳步聲後就閉上了眼睛。等她走後,我又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