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向床中擺正,笑迷迷的朝著文康,暗中喜著說:“這才像話。”
文康情懷勃發,勢如奔馬,在迷濛中胡亂的拉掉身上的衣服,貼身一伏而上。
還沒待他鎮定身體,豔秋暗中玉指一拉,堅如火燒的鐵條,尤如一條進洞的蛇,輕易的鑽進了洞裡。
小二哥進了洞府,如磁吸鐵,雙方都覺得輕鬆親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氣,文康頭一次與女人交合,心裡充滿著一團疑雲,酸癢酥麻,絲毫沒有預感。
他忽高忽低的不規則抽插著。
豔秋就不然了,她是經過風浪的過來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熱天喝下了冷水,涼到骨裡去。
她兩腿高翹,雙臂緊摟,同時搖擺著圓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豐滿的雙峰,重重的磨擦著文康的胸部。
她雙眼微閉,笑口常開,桃花臉上,更染上一層豔麗的光輝,真是風騷不減,豔味無窮。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門外漢,絲毫不曉得品嚐,只是赤紅著臉,張大了雪亮的眼睛,沒頭沒腦的一陣亂插。碰上了這種貨色,只好徒呼負負,但聊勝於無。
文康抽得實在不習慣,一下子忽然停頓了下來,慢慢的說道:“大姐,我的膝蓋有點痛!”
“傻子!以後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
她嘟著口說:“哼!你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呢!嘻嘻!快點,時候不早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曉得…會這麼累?”
“那你還是頭一次?”
她有點懷疑,若大的人了,連這一點都沒試過。
“說實在的,自大陸逃來此間,這些年來,單是衣食,都夠我傷腦筋了,還要計劃著升學,那有心思想到這一門,今天晚上還是頭一次呢!”他委婉的說。
聽說他還是童男,芳心裡益增喜悅和憐惜,這和女人初夜開包一樣,都有佔有和犧牲的勁兒。
“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男子,以後你還想升學吧!”她無限愛憐的輕撫著文康的臉。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筆學費真傷腦筋!”
“弟弟!只要你有這個好志願,肯上進,一切學費,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來感謝你呢!”
“你又來了,什麼姐姐,姐姐的,以後我們是…”說到這裡,故意頓住,媚眼漂向文康臉上,等待著接續下去。
風騷嬌媚,益增銷魂,文康情不自禁的問道:“是什麼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
她自動的仰上了嘴唇吻貼上去。
柔潤的舌頭,送入口中,文康這次可嚐到了溫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兩片舌頭貼得緊緊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豔秋頻頻的顫動著屁股,頂著小二哥在洞裡漸漸有點悶不住了。
文康一陣心熱,特別小心的擺好姿勢,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壓在豔秋的身上,以便減輕膝蓋骨過重的負擔。
姿劫稍微一改,信心逐漸增高,小二哥又恢復抽動。
二度進攻,技術總算熟練了許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夠插得深,雞巴抵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強。
嚐到了甜頭,精神更加振奮,速度愈來愈緊。
他意態幽然,手指緊緊捏住豐滿的雙乳,揉搓捏弄,不遺餘力,惟恐它突然會飛去似的。
豔秋好久沒有嘗過這滋味了,平日間深為自己後半生的寂寞惆悵,想不到竟落到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無意中被自己發現,彌補心靈上的缺失。
她心裡特別的歡暢,臉上洋溢著無邊的笑意,這時見縱深抽插,逐步加強,給她這塊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裡更起無窮的憐惜。
她輕捏雙肩,柔聲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點吧…哎呀…姐姐的穴裡場…真緊…癢呀…唔…”
文康正如神遊太空,根本就聽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悶聲著幹。
像他這樣頭一次毫無經驗的交合,再怎樣也無法持久,事實上他也沒想到持久。
正當豔秋哼著歌,文康猛覺腰部一陣痠麻,順輸精管直衝馬眼,一股熱精,衝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為時已晚,只叫得一聲:“姐姐!我…”
熱精射進花心,即熱又燙,豔秋已理會得是怎麼一回事了,不待他說完,連忙以手撫額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