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好幾天沒睡覺,也沒拒絕,上床就睡著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我和孟長青被堂屋裡面村民的聲音吵醒,出去一看,是葉爺爺他們。
他們見孟長青出來,忙上前說:“昨天我們守著牛,它肚子沒半點兒動靜,就以為它晚上不會生,想回去裝了一袋煙再回來看,可裝完煙再回來,那大黃牛已經沒氣了,臍帶拉得老長,也不見生出來的小牛犢子的蹤影。”
爺爺和孟長青聽完,沒浪費半秒時間直接往村下方牛圈趕去。
我步子慢,隨後才趕到,看到現場時候一股腥味讓我差點兒吐出來,大黃牛肚子已經癟了下去,一眼看去,肚子位置只剩下兩張皮了,瘦弱得不得了。
它眼睛還是瞪著的,裡面依然眼淚汪汪,眼睛周圍已經爬滿了蚊子,看得我心裡極為難受。
在這村子裡面時候,陪我最多的除了曉曉就是這頭牛了,它雖然不會說話,但在我心裡卻一直拿他當玩伴,當朋友。
這短短的七天時間,先是奶奶去世,再是大黃牛去世,讓我有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恐懼感。
我怕過不了多久爺爺也會去世,二奶奶去世,孟長青去世,甚至是曉曉去世。想著想著就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孟長青本來蹲在黃牛面前檢視,看見我掉眼淚了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舊事物的消失代表新事物的產生,就跟太極一樣,他們只是換了另外一種活法而已,或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