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別處去逛逛。
出了這裡,那股陰寒之感才好上一些,我呼了口氣,快速離開。
不過這弱水河底其他地方都沒有什麼東西,之後那女子那裡有建築,沒看出什麼端倪,準備騰起身離開弱水河底。
但是卻發現,無論我怎麼努力,腳根本離不開這河底半點。
嘗試了好久,之後放棄再次前去找剛才那白衣女子。
去時她正坐在建築的頂部看著我,見到了我說:“你來啦。”
這邊兒陰冷得很,只有靠煞氣不斷的在身體裡遊走,以抵抗這種陰寒。
“為什麼我無法離開這裡?”我停下問道。
她一臉稀鬆平常:“是呀,因為這裡是我的地方呀,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了。”
我愕然,要是她一直不讓我走,我豈不是要永遠留在這裡?
“你要怎麼才能放我走?”我問道。
她想了想,躍身過來站在我面前:“陪我說話聊天做遊戲。”
“啊?”我詫異無比,這人看起來二十多歲了,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孤男寡女在這裡不覺得彆扭嗎。
“我真的有急事,你還是行行好讓我走吧。”我說。
她搖搖頭:“不行,上次有個道士還有個黑衣人來了,他們都進不了這裡,還得我去找他們,但是他們又不喜歡說話。只有你能進來,而且你還挺喜歡說話的,所以你不能走。”
“其實,我也不喜歡說話。”我一臉苦笑。
她說的道士應該是純陽子,黑衣人應該是勾魂使,她跟他們倆聊天,那才是真的扯淡。
她嘻嘻笑了笑:“跟我進來吧,我不會留你太久的,沒準明天我就讓你走了。”
從表面看這女子的實力為零,但是隻有傻子才這麼想,她的實力應該已經到了我看不透的境地了,所以殺掉她逃走這條路,我是絕對不會選擇的。
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進去,心想一定要學純陽子他們那樣,讓她厭煩了,她沒準兒就能讓我走了。
進去之後,她找了個小石凳坐下,然後讓我也坐。
我坐下後,她一臉痴笑打量著我,一句話不說,盯得我心裡發毛。
約莫過了一分鐘之後,我問:“你看什麼?”
“覺得你好有趣呀。”她笑說道。
我頓時無語,感覺到另外一種危機,除去錢真真之外的第二種威脅。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裡?弱水河到底有什麼秘密?”我直接問。
她想了會兒才回答:“我就叫弱水呀,其他的嘛,先不告訴你。”
之後的一個多小時,她一直在打量著我,我實在沒轍了,起身說:“姑娘,能不能別看了?說話,不管說什麼都行。”
“講講你的事情。”她說。
我心說我的事情有什麼好講的,不過之後還是把當年蛇頭村的事情講了出來。
講給別人聽倒是挺費時間的,好幾個小時才講到遇到孟長青那裡。
不過看她意猶未盡,就繼續講了下去。
這裡都是一樣,所以也不存在什麼黑天白夜,講到我嘴皮發麻之後才停下來。
她說:“明天繼續講給我聽,現在你陪我出去逛逛。”
我心說這弱水河有什麼好逛的,不過我現在的生殺大權在她的手裡,只能跟著一同前去。
跟她前去我才知道,我之前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弱水河,只有她在的時候,這河底景象才會改變。
忽見前方一形狀怪異之魚遊過,她忙說:“快抓住它,幫我抓住它。”
我恩了聲,將混沌槍拿出來,直接一槍刺了過去,將那魚刺了個對穿。
驚奇發現,那條魚的血液流到混沌槍上時,混沌槍上竟然結了厚厚的一層冰霜。
我收回混沌槍,握著槍桿時,靈魂一個激靈,差點兒沒被凍住。
“你幹嘛殺了它呀,我讓你抓活的。”她拍了拍我胳膊,很不滿意。
我有些尷尬,將槍頭上的魚取了下來,看時給我嚇了一跳,這魚的身體裡擁有的魂力竟然比我強大數十近白倍。
“這魚是什麼來頭?”我忙問。
弱水回答:“它們是掉進弱水河的人變成的,好幾十萬人才能變成一條,它們的名字叫‘欲’。”
讀音不還是一樣嗎,我哦了聲:“吃過嗎?吃吃看?”
反正已經死了,也不存在什麼是不是人了,再說外面可見不到這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