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後再說,以免打攪了靈堂的氣氛。
孟長青在這裡的這些天,爺爺奶奶完全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孟長青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你爺爺奶奶人太熱情了,這樣被服侍著,過陣子怎麼捨得走。”
奶奶去世,不止我和爺爺傷心,孟長青也一樣傷心,他本來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不管什麼感情,他都埋在心裡不肯說出來,但卻能從他的行為看出來他對憤怒的宣洩,以前我從來沒見過他對一個普通人這麼動怒。
今晚上是守夜的最後一天,父母們離的太遠沒來得及趕回來,爺爺也不允許他們回來,在葉爺爺家打電話時候,只要他們一提回來,爺爺就會破口大罵,說回來就不認我爸爸媽媽了。
晚上村裡大部分人都在這裡,明早上也要跟著一起送奶奶上山。
守到半夜,大家都困了,話也都說完了,都坐著保持沉默。
凌晨一點多鐘時候,村子下方的牛突然哞哞叫了起來,然後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聽起來極為淒厲。
我聽了倍感悲哀,多半是這牛也知道奶奶去世了,想用這方法為奶奶送行。
村子裡面都感嘆起了這牛有人性,孟長青也連連點頭贊同。
過了一會兒,孟長青跟我時候:“人死後如果投胎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