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尋找契機,你現在長大了,不需要天天跟著我了,我們分頭遊歷,定個時間相見便是。”
雖然很不捨和孟長青分開,但只能答應,商量了一會兒,定時兩個月後在東嶽泰山會面。
我和孟長青說話的時候,曉曉上前說:“葉海哥哥,我也要跟你去。”
孟長青眼神在我和曉曉之前看了幾下,多半是覺得孤男寡女會出事兒,就說:“丫頭你跟我一起去,葉海照看不過來你。”
孟偉業此時上前說:“葉海,你去的話,將飛駁也帶去。”
“啊?”我看了在一旁的飛駁一眼,楊雲就在截教呢,她不在截教和楊雲朝夕相處,跟我跑什麼。
飛駁見我發出驚歎聲:“你不願意?”
我笑了笑:“當然願意,沒事兒還可以讓您老人家給彈彈琴聽聽……不過,走之前你得去和楊雲道別吧。”
“不用了。”飛駁說。
第三百五十九章 水虎
如此,我和飛駁一起,曉曉和孟長青一起,我們兵分兩路,各走各的,為了能聯絡,分別之前各自準備了通訊工具。
我們往東,孟長青他們往東南方向。
走了一截兒後,我問飛駁:“你咋不跟楊雲見面?”
飛駁說:“要是見面了,他就不奮鬥了呀。”
我有些無語,只得到:“倆奇葩!”
飛駁對我這些言論已經免疫了,並沒有怎麼在意,只是說:“遊歷需要做些什麼?我沒遊歷過。”
我也沒遊歷過,不過既然修道之人都要遊歷,肯定有它的意義,想想,無非就是增長見識,體味世間百態,以完善自己的道。島大節才。
將這些跟飛駁說了一遍,現在飛駁也算是修道之人了。當初孟偉業將她留下,現在竟然成了孟偉業的徒弟。世事無常,這點怕是孟偉業都沒有想到。
遊歷的前面幾天,眼前所見的只是農村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萬物皆規規矩矩活著,前面感覺這是平靜,連續看了幾天這種景色,感覺這是無聊。
第三天,我和飛駁戴著斗笠經過一破舊小山村時,見一水塘邊有一箇中年婦女在洗衣服,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個年約八歲的小女孩在玩水。
婦女不斷叮囑小女孩說:“莫站在水邊,一會兒掉下去我可不撈你。”
我和飛駁站著看了兩眼,覺得有些無聊,就跟飛駁說:“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恩?”
“我賭用不了五分鐘那個婦女會主動讓我們到她家歇息。”我說。
飛駁卻搖搖頭:“她與我們素不相識,憑什麼主動邀請我們。”
“輸了怎麼辦?”我問。就當她答應跟我賭了。
飛駁答道:“無聊!”
我呵呵笑了笑:“我贏了,以後在外人面前,你得叫我師兄。”
飛駁戲謔看了我一眼:“我要贏了呢?”
我想了想說:“我叫你阿姨。”
“叫我師姐。”飛駁說。
我點頭說了聲好,之後便和她靜靜看著水塘,大概過去了三分鐘後,飛駁說:“時間過去一半多了,她連看都沒看到我們,你快叫師姐吧。”
“彆著急。”我說。
之後等了約三十秒,在邊上玩水的那小女孩兒叫一滑,直接掉進了水裡,這水塘的水比較深,婦女又不懂水性,忙把手裡的床單丟到水塘中間:“豔豔,抓住床單。”
那被喚作豔豔的小女孩兒正要伸手,突然像石頭一樣直接垂直沉入了水中。
我看向飛駁:“你輸了。”
說完便踩著罡步跳入了水中,沉下去之前,心中默唸淨天地神咒,驅散了剛才將小女孩兒拖入水中的一團黑影,將小女孩兒抱上了岸。
因用特殊手段處理過,這婦女能看見我,忙對我道起了謝謝。
我笑了笑,拍出小女孩兒嗆入肺中的水,小女孩兒咳了起來。
農村人窮生賤養,只要當時沒事兒就好,也不需要去醫院,見小女孩兒緩過來,這婦女甚至還想罵她不聽話。
不過見我在這兒就沒開口罵她,就說:“你不是我們村的人哦。”
我說:“我們是來遊玩的,路過這裡。”
這婦女又說:“天都快黑了,附近就這麼一個村子,晚上可莫走夜路,先到我屋頭去吃個飯,歇一晚上,明天再出去玩也一樣。”
這話被剛趕過來的飛駁聽見了,我轉頭戲謔看了飛駁一眼。
飛駁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