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轉身就走。
站住!又是兩個字,這御姐真沒創意。就聽細高跟鞋噠噠的追了上來,截住了我的去路,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我就被她一個耳光打木了要走也是我先走好,終於不是兩個字了,可這都什麼意思啊,我傻乎乎的捂著臉,看著她哭著跑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帶著臉上的指印沒好氣地回到教室,我後座的張瑩立刻探頭探腦的問我:小北,張老師找你做什麼啊?
誰?哪個張老師?我一直捂著臉,沒太用心聽。
就是張佳迪老師唄!見我仍舊一臉的困惑,她又補充道:大美女,穿長裙那個,她問我你是哪個的,我就那麼一指然後她就把你叫走走了她在我越來越憤怒的注視下,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好麼,可找到根源了!還沒等我理清思緒,張瑩又拔高了聲音,指著我的臉大聲感嘆:啊!小北,你讓誰給修理啦?
閉嘴!咳,我竟然讓張佳迪給傳染了
晚上到李舒那裡去,她叫我去吃飯,也是叫我去補習。一肚子的悶氣,因為就要見到李舒,很是好了一些。這時我已經知道李舒懷孕了,這之間的故事,就不在這一篇講給大家了,畢竟是屬於張佳迪篇幅,這一篇的重點,是我的第一次3p。
還是李舒的朋友家(這朋友就不回來啦,哈哈,各位同意吧?),我和李舒在餐桌相對而坐,我扒著飯,總感覺哪裡不太對頭。我放下碗筷,李舒正像個狐狸似的看著我,嘴角的微笑有些小邪惡。臉上的手指印應該已經消了吧我在心裡嘀咕。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是你說的,已經懷孕了我以為李舒想和我做愛了,其實我還是挺懂得疼人的,我也怕對她不好。
你亂想什麼呢!嗯?李舒拿手指戳了我一下。我也覺得是自己想歪了,嘿嘿傻笑了兩聲。
今天見到佳迪了?李舒輕描淡寫的問。
誰誰?卻嚇了我一跳,臉都有些不自然,呃一個班的同學,不是天天都能見到麼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個佳迪。總不會是說張佳迪吧?我心有點虛,很想摸摸臉,因為心理作用,感覺今天被打的左臉又有些火辣辣的。
還和我裝糊塗,咯咯,張佳迪今天沒去找你?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來什麼,唉!李舒的壞笑更加明顯,似乎一切盡在掌握。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等著被大灰狼蹂躪的小白兔呃,小白兔
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都怎麼回事?她她為什麼要打我耳光?既然什麼都挑明瞭,我也就不顧忌什麼了,因為我也很光火,接連發生的事讓我不明不白,可算有人可以述說了。
而李舒終於露出一絲意外,她忙站了起來,什麼?她打你?李舒匆匆繞過餐桌將我的臉捧了起來,仔細的檢視,終於隱隱約約的在我的左臉上看到了指痕:哼!這小妮子!太過分了!說著心疼的親了親我。
小北,你放心,我肯定幫你找回來,哼!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我還是被她說得雲裡霧裡,一邊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揩油,一邊問:好姐姐,到底是怎麼個經過,你和我說說吧?
李舒正閉著眼睛享受我的祿山之爪,聽我問起,也不睜眼睛,而是又向我靠了靠,聲音慵懶的說:小壞蛋,你有福嘍接著,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肉戲就快到了,各位堅持住)
張佳迪和她的老公屬於一見鍾情型的戀愛,那一年張佳迪二十五歲,在省裡的音樂圈子裡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而這個比她還小兩歲的老公,是個芭蕾舞演員,不要問我為什麼哮喘患者可以跳芭蕾,電影一球成名看過沒有?沒看過?自己去看!兩個文藝男女就這麼火星撞地球了,撞得是一塌糊塗。沒經雙方父母的同意,就領證結婚了。
兩個浪漫的人,結婚也浪漫——愛琴海旅行結婚,雖然現在看起來有些俗氣了,以至於很多親戚朋友竟然不知道張佳迪已經結婚了。先不說這樣的閃婚會不會天長地久,單說兩個人還真過了一段幸福的小日子,但這幸福的小日子也並不長久,僅僅兩年的時間,芭蕾舞男不負責任的意外身故了,死亡原因是突發性重症哮喘,張佳迪受了刺激。
不過據李舒透漏內情嗯我小點聲說,大家小點聲傳真正刺激的是這個芭蕾舞男身故的地點:賓館!不夠刺激?那具體的說是一個女芭蕾舞演員的房間。還不刺激?再具體地說,死的時候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演習愛情動作片。這就不能不刺激了吧?何況據李舒說,那個女演員是個餅臉,還是芝麻餅可憐的張佳迪真的受刺激了。
這件事在當時多少轟動了一段,張佳迪被父母接回了家,而心高氣傲的張佳迪總是感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