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被白鬍子老頭揪著耳朵,值得哈著腰說話了。
“哈哈,老夫我就是動手不動口,小兔崽子,趕緊叫爺爺……”
話說,這白鬍子老頭也忒心急了點,來不來的,也不講個子午卯酉的,見著王鐵錘,就讓人趴在地上管一個“陌生人”叫爺爺,那爺爺是那麼好叫的啊?
真那麼容易的話,王光明老爺子都來了兩天了,不是還沒聽到那聲期盼已久的“爺爺”嗎?
聽人叫了一聲,便激動的老爺子差點老淚縱橫,卻還是個冒充者,為了殺自己才叫的。
想想自己活到八十多歲了,王光明老爺子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悲催的事情。
現在,這白鬍子老頭一見面,二話不說,先摁著自己的徒兒跟自己叫“爺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這白鬍子瞭解什麼不可知的秘密不成?
“誒?我說老傢伙,你就別難為鐵錘了,先坐下,坐下,快跟老朽講一講,你怎麼突然就想出這麼個主意,不是這裡……有毛病了吧?”
王光明老爺子一看見這白老頭,把自己孫子給修理的慘兮兮的,一下子就心疼了,於是,他本來是十分想要早一刻跟王鐵錘相認的,現在,竟然為自己還沒有相認的孫子說起了情。
還用手指頭點著自己的頭,表示對白老頭的大腦有了深深的疑問?
“我說老王頭,來不來的還先護上你孫子了,咱可不帶這麼玩人的,我老夜好心好意幫你跟孫子相認,你倒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來了,不想認是吧?那好,老頭子我不管了。”
這白老頭頭髮鬍子全都是雪白雪白的,跟王光明老爺子和戴老爺子坐在一起,一對比,那王戴倆老頭的白髮,跟這白老頭比起來,還真差了一大截!
別看王戴倆老頭平時生活可滋潤著呢,可跟這白老頭比起來,就沒有人家白老頭清心寡慾過的賽神仙般的生活了。
白老頭見自己好心好意竟然得不到好報,乾脆不玩了,直接在王光明老爺子的身邊,擠個座位坐下了。
因為這個大沙發上,已經坐了王光明老爺子,戴老爺子,還有戴楊三個人了,再加上一個白老頭那就很擠吧了,這白老頭也怪,放著別處寬敞的座椅他不去做,偏偏就跟王光明老爺子擠著坐。
坐就坐吧,因為地方太小,似乎擱不下他那並不算大的屁股,他坐下以後,便是跟個倆小孩爭地方似的,一邊往王光明老爺子那邊擠,一邊還咕噥呢,“去,往那邊點。”
戴楊一看,急忙站起身來,讓出了自己的座位。
王光明老爺子被這老頑童白老頭給擠兌的,只能是笑了。
別看王光明老爺子平時就夠玩性十足的了,這跟白老頭比起來,他真得甘拜下風了。
白老頭本來是跟王光明老爺子嘰歪著玩兒的,沒想到,卻是把自己徒兒的大美女老婆給擠兌走了,便是抬起頭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戴楊,呵呵笑著說,“呵呵,孫媳婦,對不起哈,老頭子我老糊塗了,別跟老頭子一般見識,快去狼娃那坐去,去,去,去呀!”
表老頭揮著手,一點不客氣的叫著戴楊孫媳婦,直接把戴楊給叫了個大紅臉。
還有一個大紅臉的人,白老頭沒太注意,那就是劉軍長同志。
他一聽白老頭竟然管戴楊丫頭叫孫媳婦,一下子就沉不住氣了!
這丫頭成了那臭小子的老婆,咱的寶貝閨女怎麼辦?
他可是一直希望把自己的寶貝閨女許配給這個臭小子當老婆的。
劉軍長一張臉憋的跟豬肚子似的,卻是也只能就這麼憋著。
別看平時劉軍長耀武揚威的,在自己的手下的官兵面前,大手一揮,說一不二!
今天卻是不行了,今天這種場合,隨便拎出哪一個來,那官銜都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倍,哪有自己說話的份兒啊?
話說,白老頭見戴楊扭扭捏捏的不肯去王鐵錘那邊,就著急的加重了語氣。
王鐵錘一看,尼瑪老不死的都給自己創造泡妞的條件了,自己幹嘛不好好利用啊?
戴楊正站在那裡六神無主的時候,王鐵錘那隻yin|蕩的狼爪就伸過來了,“老婆,你都聽見了,這老頭可厲害了,我們要是不聽他的指揮,回頭他就會把我們‘咔嚓’了,明白不?”
王鐵錘伸手一下子把戴楊擁進懷裡的同時,一邊座位那走,一邊跟戴楊咬著耳朵。
“去你的,老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壞?”
戴楊紅著臉,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