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剛拿出來,巨大的寒意瀰漫全場,駭得眾人紛紛退後,唯恐被凍成冰棒。
“這衣服……”
將衣服握在手中,江火只覺手腕一沉,以自己的力量之大,竟然需要雙手才能勉強托起,這衣服究竟得有多重?
“只要你將塔氣灌注其中,那麼冰蠶甲的重量就會不斷增加,用來練體最合適不過。”青隨風解釋道。
穿上冰蠶甲,江火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寒冷,反而原本有些暴躁的自己心神一片安寧。
嘗試著將一絲塔氣灌注其中,江火頓時腳下一沉,差點陷入地下。
“此衣太過貴重,我不能收。”
脫下冰蠶甲,江火念念不捨的遞給青隨風。
“你我本是同族,何須如此。”
青隨風一聲長笑,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茫茫地平線之間。
“叔叔今日之恩,侄兒銘記於心。”遙望青隨風遠去方向,江火抱拳而道。
“諸位長老、兄弟姐妹,江家日後就拜託大家了,珍重。”
“珍重!”
駕——
驕陽似火,少年翻身上馬,捲起滾滾紅塵而去。
這一走,是一段傳奇的開始,還是其他什麼,無人知曉。
……
半個月後,通往暴風城的官道上,赫然出現了一名風塵僕僕的少年。
少年滿身塵垢,每走一步竟如千斤墜頂般困難,引得過來行人側目。
“鄉巴佬,呸!”一名路過的公子哥厭惡的望了少年一眼,絕塵而去。
“莫非我真的和鄉巴佬這三個字很有緣?”
氣喘吁吁的坐在路旁的古亭中歇腳喝水,江火苦笑。
自七日前馬匹被兇獸吞噬後,江火便只能靠著雙腿走路。
這一路上江火不斷將塔氣灌注到冰蠶甲中,身上的負重已高達八百斤,試問這樣走路如何能快?
不過,這樣修煉的效果是非常明顯的,江火發現自己的肉身每天都在發生著變化。
雖然這種變化極度輕微,但江火相信等自己能徹底適應冰蠶甲重量之時,那麼自己進階塔師就不遠了。
“沒想到我將《鎮天塔訣》第一層提升到‘圓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