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身影,嘴裡淡淡的吐出口氣不緊不慢的反問道,“我不是天天都來?怎麼,有了你的舊情人,今晚就這麼急著趕本王走?”
擦,你他孃的這明擺著就是挑事呢!哥舒遠,本宮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特麼這麼整我,良心上過的去嗎?
本宮恨不能撲上去咬死他,丞相大人已經腦門充血,紅著眼衝了上去。
哥舒遠可是個上過戰場翻過宮牆的練家子,本宮一看,這要真掐起來美人丞相肯定是要吃虧的,於是驚呼一聲也就跟著往上撲,“君清!”
本宮本想去拉丞相大人,不知怎的這忘情一撲之後就直接躥哥舒遠懷裡,被他拉到了一邊。
這他媽真不關本宮的事,剛才面前站著的明明就是丞相大人,怎麼一眨眼他倆人就顛了個個兒換成了哥舒遠。
“穆——”
丞相大人你聽本宮解釋——本宮欲哭無淚,站穩了腳跟趕忙推開哥舒遠回頭去找丞相大人,卻不想眼前一道紫色的人影迅捷掠過,夾帶著隱約冰涼的寒氣兜頭已經罩了下來。
咱是外鄉人,頭一次見識到這種強大的氣場,本宮已經是又慌又亂的成了傻子,站在原地連躲都忘了躲。
“啊!”也不知道是剛發現本宮還是因愛生恨的有意為之,丞相大人手下動作收勢不住,下一刻冰冷的劍鋒已經貼著本宮的麵皮掃了過去。
強大的冷風將本宮吹了個透心涼,直愣愣的盯著眼前著利刃過處耳畔青絲隨風而起,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地。
“沒事吧?”哥舒遠由背後拽著本宮退了一步。
擦,當日那刺客真刀真槍想取本宮性命的時候你尚且可以袖手旁觀,怎麼這會兒到了這個把本宮當寶貝似的捧在手心裡的丞相大人面前,你倒會緊張起來?
“馨桐!”丞相大人一個轉身已經迎上來,又把本宮扯他懷裡,憐惜悔恨幾種情緒一摻,還不等本宮徹底領會,那邊他已經將本宮往邊上一帶,以劍直指哥舒遠的心口。
哥舒遠疾速的一個迴旋側身躲過,趁著彎腰閃躲的瞬間從靴子裡抽出一把短匕,反手一橫剛好將丞相大人薄如蟬翼的長劍給擋了下來,身子卻被他劍上灌注的真氣一震憑空往後退了半步。
眼中笑意終於隱去,哥舒遠臉上神色凝重的望著丞相大人,唇邊跟著泛起一絲冷笑,“早知道你深藏不露,卻不想本王還是低估了你。”
“你現在知道也不遲。”丞相大人不擅言談,面無表情的沉聲道,手中軟劍一抖又纏了上去。
哥舒遠閃身退去,本宮傻了吧唧的站在旁邊看著倆人天上地下追逐不休的身影,終於一點點緩過神來——
普天之下眾人皆知丞相大人是個連繡花針都拿不住的的薄弱書生,可照目前這個陣勢來看,連哥舒遠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合著繞這麼大個圈,哥舒遠為的就是要讓本宮看清丞相大人的真面目麼?這個悲催的世界還真他媽的玄幻了。
本宮跟丞相大人不熟,跟哥舒遠之間雖然談不上什麼交情,可不管是情殺還是仇殺,只要他倆之中的任何一個在雍華宮裡躺下了,只怕本宮都得跟著陪葬。
如今丞相大人掀翻了醋罈子,正在氣頭上,若是勸他停手無異於火上澆油。
本宮想了想,覺得自己才跟哥舒遠達成同盟共識,他這會兒也是不能下手傷了本宮性命,現在也唯有本宮挺身而出以自己的血肉之軀來化解這場干戈了。
“君清!”趁著下回他倆離得遠,本宮調整了下表情往前上了一小步,然後佯裝看不懂戰圈裡的優劣形勢,趁丞相大人回望過來的機會緊張撲上去牢牢握住他的手,關切的懇求道,“不要再打了,求你,你快走吧,一會兒該有人來了。”
單是私帶兵器入宮這一條就是大不敬的死罪,更何況這倆人還這麼不長眼的在皇宮大內大打出手,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怕不消片刻就得把院外巡視的御林軍給驚動了。
因為本宮的言辭過於懇切,丞相大人蓄滿殺意的眸子微微一動,稍稍見這些緩和,只是目光往後一掃見哥舒遠,馬上就又啐了毒,一把將本宮推到一邊,轉身又是凌厲無比的一劍刺出去,“我不能讓他留在這。”
本宮也沒說要留他啊,你不讓他留你倆就一塊兒走好了,犯得著非要拼個你死我活麼?
本宮站穩腳跟,想再撲上去攪局又怕激怒了丞相大人,心裡正糾結著,冷不防已經有人行色匆匆的由殿外的臺階上快步走了上來。
“都給哀家住手!”
還好早上素兒的那趟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