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你?淨講些沒譜的話。”
“哎呀,隨便說說有什麼關係?總要把所有可能性扼殺在萌芽狀態嘛。咱們自己人開開玩笑,趙哥才不會介意呢,對吧,趙哥?”
董潔摸摸鼻子,那個啥,聽說那邊小姐特別多,二奶之風也是從那邊率先颳起的,這時候用玩笑的口氣隨便講講。也算間接打打預防針。
趙傑怔了一下,無奈地失笑,然後搖頭,“小潔,我給你的印象。就那麼不能讓人放心?”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誰讓你現在是個有錢人?”
多年從商生涯,趙傑身上那股老闆的味道已經浸染到骨子裡,實在有別於剛解決溫飽問題的平頭老百姓。三十多歲,正值男人地黃金年齡段,他是軍人出身,便是離開部隊多年,仍然保留了一些純男性的硬朗氣質,腿跛一點,與這些條件比起來。實在渺小的不值得一提,對女孩子真的很有吸引力嘛。
“我有時候在想:我們每個人當然都有對誘惑的抵抗力,可是,我們可以抗拒一次、兩次,那麼第三次、第四次……第無數次面對誘惑的時候。還會始終堅持自己的初衷不會改變嗎?我想。能做到的人當然有,可是一定不多。所以。適當的敲打敲打還是很有必要地,對不對?”
趙傑爽聲大笑,“呵呵,大山,我覺得吧,小潔這話,與其說是在提醒我,倒更像說給你聽的。老實交待,最近是不是又與哪些女孩子走的近了,惹我們小姑娘不高興啦?”
大山苦笑道:“趙哥,你還不知道我?嫂子有工作,又得照顧孩子,你多自由啊。我?哎,我每天只有早退回家的份,連加班都很少。小潔有時候跟我一起上班,在一個辦公室,我處理公事,她畫設計圖。不跟我上班的日子,她也常在中午打電話給我,她在家做好了飯給我送過去,我們倆在辦公室或者開車到室外找個地方解決午飯,消磨一段時間才回去。|
他說了半天話,有點渴,喝了多半杯茶,接著道:“你隔些日子要離家出差,都是一個人吧?我呀,我要是出門去外地,甭管是因為多急地公事,小潔一定得跟著去。你算算,這種情況下,我哪裡會有機會跟哪個女孩子走的近些?”
董潔嘟起嘴巴,不滿的斜眼睨他,“哥,你這話我聽著,怎麼那麼像抱怨呢?說的好像我是纏的讓人喘不過氣的那種人,我很纏人嗎?真的很纏人、真的?”
“我這不是在跟趙哥說明,他說的那種誤會根本不可能發生。|
大山愛極她似真似假微嗔時,眼波斜飛的地神采,總覺得有種——風情橫生的感覺。她的性子十幾年如一日,有一點調皮、有一點活潑,嫻靜的時候又透一股青山綠水般的閒適,讓人越看越舒服。然而夜晚兩個人獨處地時候,常常不經意地一個表情或者一個動作,就會掀起好一陣氣息交纏。
懷裡的肢體,已經具備了少女最具誘惑力地一切,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一點。血氣方剛的他,每每得用盡全身的自智力,才能尋回微薄的理智,這實在是世界上最甜蜜也最痛苦的折磨了。
思及此,他的聲音瞬間帶了一絲沙啞,“再說,誰不知道,我們倆個之間,我才是纏人的那一個。”
趙傑含笑看著他們倆個你來我往的互動。
當年兩個不識情滋味的男孩女孩已經長大,他看著那兩個早熟的孩子,是如何相互扶持,從一無所有慢慢發展壯大,也一路看到他們之間的親情,順利轉化為今天依戀情深的愛情,這實在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就是,小潔,我可以做證,不是你纏人,絕對是大山緊迫盯人。+他怕你一個人在家孤單,惦記著你不吃或亂吃東西,又怕你生病,不放你在視線內看著不放心,遲到早退都是有理由的。”
“趙哥,你總忘不了我小時候的表現。我那時候身體不好,胃口差一些可以理解,對不對?現在我長大了,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虧你還是大老闆,你應該養成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才對。”
上翹的嘴角,顯示了主人的好心情。董潔笑著起身,提起茶壺,為哥哥和趙傑續上新茶。
“好了,說正事吧,你們不怪我添亂就好啦。”
大山笑笑,轉而對趙傑正容道:“國家劃出深圳做經濟特區,它是改革開放的視窗,這些年來,它以其特殊的政策和靈活的措施吸引外部資金、特別是外國資金進行開發建設,連帶著整個廣東地區,尤其是廣州,來投資、考察和旅遊的外國人特別多,我覺得這是個機會。”
結合廣州的客觀條件,大山認為,他們可以投資,興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