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你真會幹。”
武松與潘金蓮連著兩個晚上搞上了,但白天還是照樣要幹,此後不分白天黑夜,奸混不已,好不快活。
這樣的日子過了近半年。
一日,縣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帶人押送幾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的監獄去,那時交通不便,這一去來回得二個多月,武松領了任務,就先回家。
潘金蓮一見武松提前回來,興奮異常,一進屋就抱著他,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說:“早上剛搞了一次,還不過癮啊,饞鬼。”說著嬌軀在他懷中扭捏作態,媚態橫生。
“我明天要押送犯人到山西去,這一去得兩個多月。”武松陰沉沉地說。
“什麼,你沒騙我吧,去兩個多月,你叫我怎麼活啊?”潘金蓮大吃一驚。
“沒辦法啊,身不由己,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們冷一下,我們這樣下去也不好啊。”武松始終怕與潘金蓮陷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我不要與你分開。”潘金蓮哭著說。
“別哭了,趁我還在,咱們好好樂一下。”武松猛地把潘金蓮的衣服剝了下來,把她抱到床上,壓下去就大幹起來。
兩人知道這一次後,要過兩個多月才能再次相會,狠不得把時光永遠留住,巴不得一直幹個不停,男的插得猛,女的浪得兇,變著各種做愛姿勢,抵死大幹,直幹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洩了四五次。
武松押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說,只是想念嫂子,就想得發瘋,暫且不表。
單說潘金蓮,自武松走後,整日無精打采,愁悶不已,動不動就生武大的氣,武大也不知她哪來的氣,只好一直陪笑臉。
這天,潘金蓮在二樓陽臺上晾衣服,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撐衣服棍掉了下去,驚叫一聲,順眼看去,棍子一下砸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卻不是個簡單人物,在整個清河縣城,提起此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敬,他就是清河縣頭號大富翁西門慶。
年僅三十歲的他,靠著祖上傳下的基業,如今不僅良田千頃,而且在城裡開了好幾家藥店、布店,又掛了個縣刑事幫辦,還有好幾個親戚在省裡、京裡當著大官,在清平,就是縣令都要讓他三分,真是要錢有錢,要勢有勢。
這天,他正在街上漫步,沒想到一根棍子砸在他身上。
正要發氣,抬頭一看,頓時呆住了,一個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婦人站在樓上,正向他道不是呢。
“沒事,沒事。”西門慶是一個好色之人,家裡有了四個老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一見漂亮女人就挪不開步,如今見了潘金蓮這種絕色女子,只有討好的份,哪還有氣啊,甚至覺得這棍子砸得好啊。
潘金蓮見了西門慶,發現這人外表風流英俊,一看就是個體面人家,難得還有一份好修養,被棍子砸了竟沒生一點氣,於是對他嫵媚一笑,轉身回屋了。
西門慶卻還站在街上往潘金蓮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
這情景被對面賣茶的一個多事婆王婆看見了,於是走到西門慶身邊,說道:“西門大官人,你還盯著看,是不是對那婆娘產生興趣了?”
“哦,是王婆啊,來,這個給你。”西門慶掏出一把碎銀子,放在她手上,眯著眼睛問:“你可知道剛才那美人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