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又多,誰也不會在意她一個什麼身份地位也沒有的小丫頭的存在,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慕爾登額,聽瀅兒說阿吉達不見了?”
慕爾登額見是嘉泠格格和董鄂進來,忙急道:“過了晌午,我和十格格在書房裡習字,她還在一邊看著,後來我怕她悶,就讓她到園子裡去玩,誰知道這一去就這麼久都不見人了。”
董鄂只好安慰道:“別急,宮裡大,很多地方又都差不多,想是迷了路,多差人去尋,應該很快就回來的。”
慕爾登額平緩了幾口氣,心想也只能先這樣了。
“額娘知道嗎?”嘉泠問道。
慕爾登額連連搖頭:“沒敢驚動娘娘。”
嘉泠想了想才說:“我去告訴額娘,還有德母妃,多
4、戲說鶼鰈 。。。
些人找,總能找到的。”
正說著,十格格的丫鬟畫眉疾步走進院子,向她們一福身:“格格,聽奴婢認識的小柳子說,大約一個時辰前,看見兩個小太監把人帶走了。”
董鄂看出她臉上有些猶豫,不由地板起臉問道:“是哪兩個小太監?他定是認識的。”
畫眉抬眼看了看董鄂的臉色,支吾著:“是……九阿哥和十阿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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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五所,胤禟和胤鋨兩個人歪七扭八地斜躺在暖炕上下著圍棋,一個時辰內,已下了五盤,胤禟竟只是打和了一局,其他都是慘敗,氣得他險些掀了棋盤。
“連下個棋也不讓我順心。老十,你跟誰學了絕招嗎?幾日來棋藝大增啊。”
胤鋨聽出他語氣泛酸,只是嘻嘻笑道:“九哥你還不知道我有幾兩重,何時下過你?不過是今天你心氣兒不順,無法集中精力罷了。”
胤禟也知是這個理兒,於是疲倦的躺□子。胤鋨便叫人收拾了棋盤,並上些果子來吃。
“九哥,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那個丫頭?”
胤禟閉著眼,聽他提起,不由地皺眉道:“不知道,等我氣兒順了的。怎的,你心疼了?”
胤鋨挑眉一笑:“一個奴才罷了,宮裡的奴才多的海兒去了,我可沒那份閒心。不過是不想九哥你因此惹上什麼麻煩。”
“哼,一個小小的奴才,我堂堂一個皇子竟還治不了嗎?”胤禟深不以為然,伸手撿了案几上的紅豆餑餑來吃。
“奴婢騙了九皇子,九皇子是不是也要治奴婢的罪啊?”
躺在暖炕上的兩個人聞聲連忙坐了起來,只見董鄂?布勒金正站在門邊,冷冷的看著他們。
“你何時過來的?小崔子,你眼睛讓黃鼠狼刁去了嗎?格格來了也不通報一聲!”胤禟遷怒地瞪了一眼低頭認錯狀地貼身跟班。
董鄂怪聲怪氣地對小崔子說道:“還不快給你主子認錯?免得又有什麼人因為我的緣故捱了罰,手腳綁了關到小黑屋裡面挨餓受凍的,我可要一輩子吃齋唸佛來贖罪了。”
胤禟聽她話有所指,旋即明白了她是為誰而來,想必現在已經找到了那個丫頭,遂即沉下臉:“原來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奴婢不敢,奴婢是來自動請罪的。執法嚴明的九皇子,可不能有失偏頗啊。”
胤鋨聽著二人火藥味極濃的對話,心想自己還是明哲保身的要緊,反正他九哥就是一個“妻管嚴”,這場火是燒不起來的,不過自己還是難免被淪為炮灰。
“九哥,‘九嫂’,你們先聊著,我回去睡了。”胤鋨笑嘻嘻地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胤禟見他走了,便示意小崔
4、戲說鶼鰈 。。。
子退出去,待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才“多雲轉晴”,一臉嬉笑的將她拉到炕邊坐下。
“不許你再在我面前說什麼‘奴婢’的,‘九福晉’都成了‘奴婢’,那‘九阿哥’成了什麼了?”
董鄂?布勒金也不理他,徑自擺弄著桌上破碎的九連環,惋惜地說道:“摔成這樣,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奴才!”胤禟氣哼哼地說道。
見她轉過頭瞪自己,馬上又換了剛才嬉皮笑臉的面孔,親手將紅豆餑餑掰成兩半,其中一半遞到她的嘴邊,見她張口吃了,才笑道:“最喜歡看你吃東西的樣子了,百看不厭。”
董鄂又白了他一眼,這一次臉色已經轉好:“你就貧嘴吧。我知道昨兒個騙你說梅花幹讓蟲蛀了是我不對,才七歲的孩子,偷吃了幾塊點心至於這樣做嗎?若是哪個有心的到皇上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