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合作的。”
“哦，我不做血肉買賣。”
秦白直接把毛僵的心臟捏爆了，手段殘忍至極。
毛僵飲恨斷氣，他的雙眼圓睜著，一看便知是死不瞑目。
紙片人開始作法的攝取魂魄，父女兩人殺人取魂無惡不作，清幽頭皮發麻。
秦白將毛僵的魂魄吞下，然後轉頭環顧四周。
他見到附近所有的妖魔都用驚愕的目光看著自己：“是他叫我殺我才殺的，像這種要求我這輩子沒有聽過。”
眾妖魔一鬨而散，秦白隨意的將體收了起來，用作給向日葵施肥倒也不錯。
然後他徑直開門走進了店鋪中。
牆面的破洞早已修補完成，如此熟練可見卞城經常遭罪，說不定牽扯到了所謂的災禍。
骨歌帶著其餘小骷髏跟在後面，唯獨清幽表情糾結的猶豫了許久才進來。
等到大門關上，街道上各處多了些別有用心的妖魔。
不過他們也不敢靠近，觀察了下打鬥的痕跡便離開了。
店鋪內裝飾一如既往，貨架上擺放著各種屍塊碎肉，並且散發著腐朽的味道。
秦白嫌棄的將東西全部清理乾淨，張嘴用清氣捲到了水族箱裡，隨便找了個角落堆著。
清幽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這回怕是要完犢子了。
秦白取出些傢俱擺放整齊，然後喝了口可樂問道：“話說你對卞城有多少了解？”
清幽嘆了口氣，她算是認命了：“生活了七百餘年吧。”
“那就好，你對內城區瞭解多少？”
秦白從毛僵的記憶中得知了很多隱秘，卞城比他想象的還要水深，外城區不過是冰山一角。
千年妖魔大多來自內城區，皆是灰袍人培養的奴僕。
卞城生態鏈的上下級非常明顯。
普通的妖魔屬於炮灰，他們從奈河誕生，凝聚的陰氣都用作生成血肉了，然後販賣給店鋪。
秦白在卞城作為攪局者，所以才會引來灰袍人的注意。
至於內城區到底有什麼，他也不清楚，毛僵魂魄裡關於這方面的記憶非常殘缺，恐怕早已被做了手腳。
“內城區啊……”
清幽身上絲絲陰氣瀰漫開來，幽魂這種妖魔就是會被情緒影響體質。
她的面板開始生出屍斑，並且伴有血淚流下。
“那些穿著灰衣服的…據我所知，都不是妖魔……”
說到這裡，清幽臉上滿是恐懼，就連秦白都有些被她影響到了，心臟不由得狂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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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說道：“他們都是活人！！”
“原來是活人，怪不得你如此害怕……恩？”
秦白愣了下，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本以為會是什麼極為駭人的妖魔，結果只是活人？
這玩意我肚子裡還裝了幾十上百呢。
清幽看出了他臉上的意外，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至少說明秦白與內城毫無關係。
“你根本不清楚活人是多麼可怕的一種怪物，他們會使得山脈崩塌、河水倒流……”
秦白嘴角抽了抽，總感覺幽魂是在說自己，你乾脆報我身份證得了。
而且地府怎麼會有活人，正常情況活人根本不可能生存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的，除非……
他心念一動，頓時想到了灰袍人口中的災禍，難不成與這有關係？
“清幽你應該經歷過災禍吧？”
“自然經歷過，百年一次，我已經經歷過六七次了。”
清幽的臉上流露出心有餘悸，彷彿那是世間最深邃的恐怖，讓秦白不由得好奇起來。
“到底什麼是災禍？”
“災禍指的是地藏王菩薩，祂每隔百年將會甦醒一次，到時候地面上將會毫無生機。”
秦白忍不住問道：“你親眼見過嗎？”
“沒有，只是耳聞，親眼見過的鬼民都已經魂飛魄散了，我自然是深藏地底深處避難。”
清幽說話間，半空中雲層好巧不巧的裂開了一道縫隙，地藏王菩薩現身出來。
唸誦佛經的聲音響徹天地，整個卞城陷入了絕望，大量的鬼民爭相跑回屋內。
秦白不顧清幽的阻攔離開了店鋪。
按照他在森林荒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