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法器廚具了。
到了深夜,等邊巡軍的眾人陷入睡眠的時候,營地的不遠處,突然多出來些許的動靜。
就像是蟲子在地上爬過一般,細微但是密集。
負責巡邏的兩名士兵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探查了幾遍後,卻沒有絲毫的收穫,他們猜想著可能是風沙穿過峽谷所照成的聲響。
但兩人絲毫注意注意到的是,暗中一雙怨毒的眼睛正看著他們。
隨著地面上隆起個土包,一隻渾身披著鱗甲的妖魔從地底鑽了出來。
妖魔只看外形就像是隻大號的蜥蜴,身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傷口,有些已經結痂,但不少還在滲出鮮血。
四下無人,蜥蜴妖甩動著尾巴,蠢蠢欲動的看著巡邏計程車兵,但他卻不敢靠近,目光看向其中一頂軍帳,心中忍不住生出懼怕。
對他來說這個隊伍中只有秦白是唯一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
每次蜥蜴妖嘗試著接近的時候,對方只要動用那柄古怪的法器,他必定會受到重創。
一來一回他也打消了襲殺秦白的想法,但為了收集到更多的血食,蜥蜴妖並沒有打算就此退去。
他表情變得扭曲起來,張開嘴巴一根狹長的舌頭伸了出來,上面卷著道幽幽的青光。
青光上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王生的臉孔,這乃是人的七魄之一,名為屍狗。
在魂魄中,屍狗主管的就是身體的警覺性,蜥蜴妖依靠著從王生身上攝取的魂魄,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對方。
這使得邊巡軍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他準備伏擊的地點,一切都在蜥蜴妖的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