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干係,這樣栽贓陷害他也沒有問題嗎?”蘇謐諷刺地問道。
“我管他死活啊。”溫弦滿不在乎地說道:“他一手交錢,我一手交貨。生意已經完成了,我們就兩清了。如果真的被查出來,只能怪他運氣不好,誰讓他來找我的呢。我換上一張面具行刺就已經對他仁至義盡了。”
蘇謐一陣氣悶,這小子的觀念與她截然相反。她本來以為溫弦就算不是懷念故國,但是必然也對當年毀家滅國的叛徒倪源殺之而後快,但是聽溫弦談笑之間的口吻,全然沒有絲毫的仇恨,那些故國往事早就全部與他無關了。
這也算是一種放下吧,不對,應該是說,他從來沒有陷進去過,從來沒有揹負過,投入過,所以也根本不必放下。
無論是梁國,是齊國,還是倪源,在他記事之前,這些國仇家恨早已經統統與他無關了。
“在下的秘密都交待交代完了,該我問一問你了吧。貴嬪娘娘。”溫弦的話打斷了蘇謐的沉思。
“還有什麼好問的?!你交代的這些秘密,簡直沒有一條能夠有用處的!”蘇謐氣憤地說道。溫弦今晚的表現大出她預料之外,而且,剛剛溫弦對於最重要的幾個問題,幾乎是一問三不知,除了能夠確定那個毒手神醫是倪源派來的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訊息,而對於毒手神醫的來歷,蘇謐本身也推測地差不多了。
“你究竟是誰?”溫弦盯著蘇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蘇謐沒好氣地反問道。
“如果你真的是南陳的人的話,當初誠親王就不會委託我來行刺齊瀧了,大可以由你動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