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生性高傲地武帝深以為恥,此後他一生都厲兵秣馬,四處征伐,整頓糧草,建立起齊國強盛無敵的騎兵,之後幾十年裡面。滅國無數,國務倍增,又經過數次的浴因苦戰之後,將遼人遠遠的逐出塞外,一血前恥。但是依然無法斬草除根,每天的秋冬季節,遼人必定要集結軍隊,寇掠邊關,使得北方的百姓苦不堪言。
遼人兇殘成性,動輒滅國屠城,遼國的鐵騎又精良,行動如風,防不勝防,一直是齊國地心腹大患。齊國民間更是對遼人的入侵有著深深地恐懼,如今聽說了遼人忽然殺到眼前的訊息,整個宮廷都混亂起來。
“娘娘,現在諸位娘娘都集中在風儀宮中,您不過去嗎?”看到蘇謐走路的方向完全不是向著後宮,好像是想著乾清宮的方向。小祿子善意地提醒道。主子難不成是被這個訊息嚇壞了?
“我知道,”蘇謐打斷他道:“我就是要去乾清宮。風儀宮那裡你先替我去看一看。”去了風儀宮有什麼用處呢。不過是一群婦人的恐慌議論而已。
見到蘇謐意態堅決,小祿子無奈,只好領命而去。
蘇謐快步走向乾清宮,乾清宮之中地侍衛內監都是常見她地了,此時又都是慌亂之中,自然不會阻止她。蘇謐暢通無阻地進了養心殿。
殿中諸位大臣竟然已經集結了,看來訊息剛剛送到的時候,他們就從前殿的筵席上直接過來了。
就算情勢再危機,這樣的場合蘇謐身為宮妃也不便露面,她轉身進了旁邊的小側門,站在垂地的珠簾之後聽著殿中的議論。
豫親王正站在書案一側,說道:“。。。。諸位不必驚慌,如今遼人雖然已經兵臨城下,但是皇上率領大軍離開尚且不到十途天,隨時能夠回援。我們齊京城牆堅不可摧,糧草充足,只要能夠堅守十天左右,援軍必然趕到,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必定要遼軍有來無回。。。。。”
齊瀧的出征將武將帶走了大半,此時整個大殿時面多數都是文臣,聽到齊皓意氣風發,擲地有聲的言論,緊張惶恐地氣氛稍微和緩了幾分。
齊皓又迅速地交待了幾條命令,無非是分派任務,安定民心,不能撤離職守,敢謠傳者殺無赦之類的常令。
商議了足足大半個時辰,齊皓這才催促著眾臣紛紛離開,各司其職。
眾人散去之後,蘇謐走了出來。齊皓早已經注意到她的到來,帶著幾分詫異地問道:“你不去後殿待著,到這裡來幹什麼?”
“遼國地軍隊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城外?難道他們馬匹是生了翅膀不成?”蘇謐一句廢話都沒有,起接詢問重點。
“不要問我, 這個問題我沒有法回答,我甚至現在就想要衝出去問一問城外遼人的主將。”齊皓苦笑了一下,說道:“可惜我們現在不得不面對的事實就是他們已經來了,而且正圍在我們大齊京城的城牆外頭。”
“這不可能!就算是他們能夠攻破居禹關,難道能夠把居禹關的守軍全部殺掉嗎?就算是遼人勇武無敵,算無遺策,從邊關到京城快馬也要十幾天的路程,路途遙遠,而且沿途
又有著不少的村鎮,他們一路走來,難道沒有一個人看見?”
“這有什麼不可能,只要將見過的人全部。。。。。”齊皓這句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蘇謐心裡悚然一驚,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齊北部原本就是山脈連綿,訊息閉塞。只要把路上遇見的人全部殺光,遇村屠村,過鎮滅鎮,就可以。
蘇謐忽然想到了慕輕涵帶領的那三萬援軍和滿隊的糧草,按照時間來算,應該在五六天之前就與遼軍碰頭了。這一次的遼軍竟然會這樣的厲害,將三萬大軍無聲無息地消滅在了路上,連一個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
“我也希望一覺醒來,這不過是個噩夢而已,可是現實卻容不得我們否認。遼人就是這麼厲害。”齊皓苦笑了一下,他拉住蘇謐的手,此時兩人也顧不上什麼忌諱了。兩人並肩出了乾清宮,上了神武門城樓。
在今天之前,對於蘇謐,遼軍這個名詞還僅僅是存在於口頭上,書冊裡。奏摺中。。。。如今卻赤裸祼地呈現在視線裡。
蘇謐極目遠望,雖然隔著高高的城牆,可是,那一層層地黑鴉鴉的軍士如同滿地的沼澤,漫天的烏雲,一眼望不到頭,矛戟林立,森暗的兵甲和寒光閃爍的刀劍造成一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寒鐵森嚴,直透心臟。
蘇謐一陣昏眩,從大齊宮廷裡最高地這一處向下望去,好像要陷入到下方那無窮無盡的黑暗沼澤裡頭,腳下堅實地磚頭變成了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