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溢位,懸掛著連線起來,空氣裡似乎也因這條銀絲被帶出一些**的味道。
司徒晴庭臉色爆紅,眼角瞄到還在交流著高空下的景色的倆孩子,手忙腳亂的把溢位的口水擦乾淨,看著聶政帶笑的側臉,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
“剛才不是我的真心話。”
“晴庭……”聶政叫對方的名字,司徒晴庭情不自禁的豎起了耳朵,認真的盯著聶政的側臉看,他一直都知道,聶政有一張非常好看的臉,笑起來陽光又帥氣,總是能夠輕易的驅散他心裡的陰雲,他不止一次慶幸,還好他們之前還有一個父子關係——因為這個關係而痛苦早就成為了過往,誰也不能從他手裡把他奪走,他不允許,聶政也不會願意,他們相愛,是對方生命的全部,誰也離不了誰。
“我喜歡你依賴我,晴庭。”他說著,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眼角帶著化不開的寵溺笑意,只是輕飄飄的一眼,淡淡的一句話,司徒晴庭的臉又開始發燙,心臟也不聽話的撲通撲通亂跳。
聶政的佔有慾不會讓他覺得恐慌,相反,對方的佔有慾越是強烈,他越覺得開心、滿足,就像聶政在他們唯一的一場歡愛中不斷重複的一句話——你是我的,比“我愛你”這麼直接的表白更能讓他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才更新……原諒我吧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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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他們見到了陸地。
要是直升機上的裝置和儀器沒有問題的話;海岸線向大陸內側推進了一百多里,海平面持續上升;海岸城市和許多熟悉的島嶼都被淹沒。
除此之外;陸地上入目可見的都是他們在大海上見到的那種綠色的藤蔓植物;半空中也瀰漫著不知名的淡綠色霧氣,陸地上看不到一個活物的影子;哪怕喪屍、或者變異的動物,空中除了這一架他們駕駛的直升機,再無任何的飛行物。
雲層壓的很低;黑沉沉的;彷彿隨時都會下雨的樣子。
直升機在上空盤旋;飛向陸地更深處,每一寸土地都被藤蔓佔滿,鋼筋鐵骨,高樓林立的城市也不能倖免。
聶政的心情非常沉重,司徒晴庭亦是滿臉的駭然和迷茫,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明明不是這樣子的……全都變了……”
遙遙小聲抽泣起來:“清清,遙遙怕。”
李清兩隻手扒著窗戶,臉貼在玻璃上,聽到遙遙的哭泣聲,扭過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遙遙淚眼汪汪的:“好嚇人,清清。”
李清的小短胳膊有些費力的摟著他,眉頭困惑的打著結,心不在焉的安慰:“乖哦,不怕,我會保護你的遙遙。”
聶政嘆氣,現在的情況,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了:“先回空間吧。”他頓了一下,“直升機也開回去。”留著或許有用,反正空間足夠大,可以放得下。
根據空間提供的藤蔓分佈的地圖,地球上熱帶地區和溫帶地區,除了大沙漠、高山以及青藏高原和大海,全部都被綠色佔滿,寒帶地區分佈的極少。
聶政皺著眉觀察地圖,想了一下,問一本正經的燕尾服青年:“能不能把等溫線標出來?零下十攝氏度到十攝氏度這段。”
“可以。”青年矜持的點點頭。
投影在空氣裡的全息影像圖出現了一陣波動,隨後“地球”上出現了不同顏色的線圈,深淺不同的藍色代表零度以下,深淺不同的紅色則代表零度以上,白色的代表零攝氏度。
如此,一目瞭然。
所有代表著藤蔓的綠色只在零攝氏度以上的區域分佈,零攝氏度包括零度在內則不存在,所以,藤蔓只能在零度以上的氣溫下生存。
“唔……你知道,這些是什麼植物嗎?”聶政試探性的問空間。
青年頓了一下,緩慢的搖頭:“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種生物。”
聶政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青年,慢吞吞的重複:“地球?生物?”他和青年極地石頭一樣冰冷的眸子對上,眯了眯眼睛,換了個話題,“晴庭在哪裡?”
青年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廁所。”
“哦。”聶政又問,“清清和遙遙呢?”
“臥室。”青年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很想升級?”聶政貌似話家常一樣和藹可親的詢問。
“是。”幻化為管家青年的空間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聶政問什麼,回答什麼,但感覺敏銳的聶政發現避開了某些問題之後,從青年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他寒毛倒豎的氣息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恰恰證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