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大霧依舊;彷彿她這麼長時間的掙扎;只是幻覺。
“你妹兒;什麼坑爹的夢啊!”在這種情況下;饒是木盞盞再淡定的性子;也忍不住爆粗口。
自白景玄頒下聖旨;廢掉白奕太子之位;另立白淵為儲君的事定下之後,她每天夜裡都會做這樣的夢,內容幾乎都是一致的,今天卻意外的有了發展。
剛罵完,變化就出現了。
不知從何處吹來縷縷清風,漫天的大霧,似乎有消散的跡象。
“。。。。。。早知道就直接開罵了,何苦浪費那麼多力氣。”木盞盞嘴角抽搐。
有聲音傳入耳中,空靈飄渺,不辨男女,彷彿自蒼穹而來。
“三生鎖。。。。。。鎖三生。。。。。。”
不等木盞盞詢問什麼,那個聲音便消失了,連同方才發生的變化。清風無蹤,大霧瀰漫。
然後,木盞盞就醒了。
入眼的是一片明黃的色澤,象徵帝王至高無上的權利。
身邊,白景玄依舊昏睡著,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三生鎖,鎖三生。。。。。。”木盞盞回想方才夢中聽到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掀開錦被,撩起褻褲的褲腳,看著戴在右腳上的那條銀質腳鏈,眼中神色莫辯。
當初在平城的首飾店裡,白景玄要送她東西,她沒有什麼想法。兩個人都是見慣了珍品的人,在那樣的小地方,估計就是她抽瘋了忽然看上了某樣東西,白景玄是一定會給她買的,但心裡指不定還看不上呢。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種情趣而已。
那個老闆那處那一盒子耀眼的珠寶之時,她差點兒沒忍住整個砸到他身上,你妹,要不要這麼俗氣,姑娘我看起來品味就那麼低麼?
後來被請到樓上,那個老闆抱上來一個古樸的盒子,她多少有了點興趣,卻在開啟的一瞬間,又生出了全砸到他臉上的衝動。
這個沒常識的混蛋,銀這種金屬是會氧化的好伐,那個大師再怎麼厲害,也沒牛掰到不經過任何處理,就能將這東西儲存一百多年吧,真要命!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條腳鏈的名字——三生鎖,的確是個好名字。她要怎麼說,她前世也見過一個跟那幾乎一樣的東西,差別僅在於連線部分的處理,那是江赫親手替她戴到腳上的,名字叫三生。
她拒絕這樣的巧合,於是當場便扔回了首飾盒子裡,卻不想白景玄竟然將它買了回來,趁著她睡覺的時候,給她戴上了。
後來她用盡辦法,也無法在不弄斷那條鏈子的前提下,將那鎖開啟。
如今,這莫名繼續的怪夢,竟然又提到這東西了。
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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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始終無法去上朝,而這種處理朝政的方式,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
最終,應了木盞盞的猜測,白景玄下旨,宣佈由白淵監國,韓敘輔佐。因為他的時間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只能先鍛鍊白淵的能力。嗯,同時,木盞盞有幸3古代某些女強人,垂簾聽政。
從白景玄口中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木盞盞愣了一下,眼睛看著他愈見蒼白憔悴的面容,心中生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阿琰。。。。。。”輕輕地喚了白景玄一聲,木盞盞將頭埋進他懷裡。肩膀寬厚,胸膛溫暖依舊,終究有些東西改變了。
淺淺的吻落到散發著幽香髮間,白景玄摟緊了她。
“盞盞,以後要照顧好自己。”
已經,在交代後事了嗎?
木盞盞閉上了眼睛,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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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龍椅之後,掛起了一道珠簾。
皇后幽居中宮,太子被廢,另立八歲儲君。皇帝龍體欠佳,太子監國,將軍輔佐,皇貴妃垂簾聽政。
這樣的例子,不僅是大夏建國兩百多年以來的頭一遭,放眼整片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
朝堂之上,局面還能勉強穩定,對外,另外兩國卻再次蠢蠢欲動。
三國鼎立的局面,就快要被打破了。
木盞盞依舊一副淡然的模樣,每日手把手的教白淵如何處理政事,批閱奏摺,關於大陸,關於三國鼎立的格局,也都全都交給他。她不懂的東西,就只能等白景玄清醒的時候,再教白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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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水流逝,轉眼便到了初春。
夜裡的時候,木盞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