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文玉茄抬著高傲的下巴,對小虎問道。
“滾!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兒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小虎此時怒火攻心,衝文玉茄大聲吼道。
“你的妻兒!你心裡就只有你的妻兒,你可曾想過,我也是個女人,為什麼你不能多愛我一些,難道我不比你那幾個女人漂亮嗎?”文玉茄說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滾落眼眶。
“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我的女人沒有大小之分,她們都是我最愛的人,而且我永遠不會因為別的女人怠慢她們!”小虎堅決的說道。
“我不懂什麼是愛?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為了能讓你開心,我忍受著下體的疼痛,被你放縱的入了一個晚上,之後我連續三天都沒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為我喜歡你,願意為你獻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經知道你是土匪龍勝虎,我還是願意跟著你,只要現在你說以後你會好好疼愛我,我立馬就放了你,咱們一起遠走高飛,好不好?”這個自私又痴情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我的妻兒,再說你當時主動找我,還不是為了我義父留下來的財產!”此時小虎已經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會考慮她提出的條件。
“你放屁,我是想過商號的財產,但與你歡好之後,我向你提過一個錢字嗎?”文玉茄說完,小虎就不再出聲,玉茄以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個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嗚嗚咽咽的接著說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賭氣了,只要你答應今後讓我做大房,玉茄什麼都聽你的,求你了,說句話好嗎,不要對我這樣冷漠,求你。
文玉茄說完,把自己的櫻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邊,但小虎此時哪有心思與她接吻,當下緊緊的閉住嘴唇,不讓玉茄的舌頭伸進來。
“龍勝虎!你別不識抬舉!你以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麼一文不值嗎?告訴你,出了這個門,只要我稍稍賣弄一下風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腳下,等著為我舔腳趾。”文玉茄強吻不成,終於惱羞成怒。
“賤貨就是賤貨,怪不得丁三兒那樣的假太監會喜歡你,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裡是在吃醋,他不想讓玉茄太過放蕩,尤其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類似於丁三兒。
“啪”文玉茄終於忍無可忍,被自己最愛的男人叫做賤貨,她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當下甩了小虎一個大耳光。
“我就是賤女人,一個只對你這個狠心狼崽子賤過的女人,但從今往後,你別想再看到我發賤的樣子。”文玉茄說完,已經泣不成聲,見小虎沒有絲毫悔意,她知道多留無益,當下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密室。
經過文玉茄一鬧,小虎身上的藥性暫時延緩了一段時間。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慾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尤其是小虎想到:從今往後文玉茄美豔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兒這個假太監見天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他心中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接著赤陽參的藥性,幾乎讓將他的五臟六腑焚燒乾淨。半個時辰後,小虎已經被赤陽參的藥性摧殘的神志不清,下體如同鐘擺,在他的褲襠中不斷跳動,而他已經嘶吼的變了音調,就像一隻籠中困獸,等待死亡的來臨。
痛苦在黑夜中變得漫長,子夜過後,小虎的身體已經沒了直覺,就像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體依舊堅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一次在密室中響起,黑暗中蔣媚娘將燭火點燃。
“虎子,快醒醒,嗚嗚嗚,虎子,你不要嚇我,求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媚娘,咱們不是約好,等你回來咱們就做夫妻嗎?你不要奴家了嗎?你不想再欺負媚娘了嗎?”媚娘將小虎的身上的繩索解開,使勁搖著他的身體,但任憑媚娘怎樣捶打小虎,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從小虎身上散發著的溫度告訴媚娘:這個男人還沒有死亡。
幸虧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沒有對她加以禁錮。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時,見小虎沒有按照約定前來與她歡好,心裡有些生氣,當下推開繡樓的窗戶想透透氣,卻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從後院的密室跑了出來,蔣媚娘心道:難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負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氣,最後實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著體溫如同火炭一樣的小虎,心中一團亂麻,當下來不及多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小虎身上的衣物脫了下,讓他的裸體坐在椅子上,希望透過這樣,能讓小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