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感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帶走了,久無性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弄得春情盪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欲迎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溼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
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妻子隨著人流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妻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鍾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妻子的腰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臺那,妻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
一會妻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妻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
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鍾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了衛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沒,我射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