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
妻子嘴角帶著乳白色的粘液,目光迷離的望著彪哥,而小雅也滿臉春情的將嘴裡的精液嚥下去,臉頰潮紅一片,一場淫亂的廁所激情告一段落。
“不如我們先去打兩把桌球怎麼樣?很久沒打了。”
彪哥繫著褲子問光頭強。
光頭強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那去唄,怎麼個玩法。”
彪哥看著面前的二女,不懷好意的說:“誰輸一局就讓誰的妞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光頭強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妻子氣的在他腰上擰了一下:“就知道拿我們當賭注。”
旁邊的檯球廳,彪哥在樓上要了一個包房,中央除了一個大球案之外,旁邊是幾組真皮沙發,電視裡不知哪個臺播著韓國的電視劇。
茶几上擺了一些熟食,還有兩箱啤酒。
彪哥先和光頭強玩了幾局檯球,他們水平差不多,各有輸贏,不過總體還是彪哥贏得多,贏五局輸三局,那個叫小雅的少婦扭捏著脫下了小衫,還有兩支絲襪,算三件衣服。
妻子可就慘了,因為今天沒有穿絲襪。
還要脫五件,為難的望向光頭強。
光頭強捏了她下巴一下:“妹子,出來混都是要面子的,你可不要給哥哥丟臉呦。”
一旁的彪哥嘿嘿一笑:“對嘛,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剛才該看的都看到了。”
妻子猶豫以下,一咬牙,將小衫脫掉,然後又把兩支高跟鞋甩掉,又把短裙和胸罩也扔在沙發上,白膩光滑的肌膚,堅挺的乳峰,修長的玉腿,看的彪哥眼睛直亮:“妹子講究,來,咱們喝酒。”
四人坐在一起大口的喝酒吃肉,妻子坐在光頭強身邊,小雅坐在彪哥身邊,幾瓶酒喝進去後,光頭強跟彪哥開始拼上酒了,還把身邊的女人拉到懷中,一邊喝酒一邊在她們身上摸弄,惹得二女不時發出陣陣嬌笑。
彪哥摟著懷中的小雅對她說:“寶貝,敬你強哥一杯酒,沒看他盯著你的咪咪都入神了麼。”
小雅嬌嗔道:“強哥真討厭,小妹我敬你一杯。”
說完舉起手中的酒瓶,光頭強爽快的與她碰了一下瓶,將瓶中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然後在妻子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說:“咱們也不能差理對吧。”
妻子明白他的意思,也舉起酒瓶嬌笑著說:“彪哥,小妹我也敬你,你的檯球玩的真棒,下次你讓讓我們強哥一把,你看把我凍得。”
彪哥痛快的喝完瓶中酒之後說:“就光頭強那兩下子不行,不是我跟你吹,我那可是杆杆入洞的,你要想學的話我教你。”
說完用肆意的目光在妻子近乎赤裸的嬌軀上移動。
妻子聽出了他的歧義,只覺的臉上一陣陣發燙。
桌上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妻子穿上衣裙去上了趟衛生間。
回到包房,彪哥站起來搖晃著拉起妻子的手說:“走,美女,哥教你玩檯球,保證你能贏光頭強這傢伙。”
光頭強靠在沙發上不服氣:“就你那兩下子吧,今天走了狗屎運贏我兩把,要不然改天再玩玩,靠,不信我贏不了你。”
彪哥拉著妻子來到桌案前,站在她身後教她持杆的姿勢。
妻子彎下腰,右手握球杆,架在左手的拇指上。
由於妻子翹著豐臀正好頂在彪哥的胯間,那地方一下就硬了起來。
彪哥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身體前傾:“球杆和白球,還有你要擊打的球要在一條線上,發力要穩。”
胯間的隆起頂在妻子的股間。
由於僅穿了一條短裙,妻子清晰地感受到彪哥那個地方的堅挺,臉上火燒火燎的。
彪哥在教她的同時,目光望向妻子低垂的乳峰,快要貼上去了。
妻子慌亂的把杆向前一捅,結果打滑了,白球滾向一邊。
彪哥熱心的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右手:“不是這樣,來,我教你。”
身子緊貼著她的嬌軀,然後用力的將球杆擊出,同時屁股也向前一撞,隆起的地方頂了她大腿間一下,白球撞到一個花球掉進袋子裡。
妻子被他有意無意的動作挑逗得有些無地自容,耳邊傳來彪哥渾厚的呼吸聲,一股難聞的煙味讓她直鄒眉頭。
扭頭看到彪哥色眯眯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雙手支撐著球案想要掙脫開,無奈彪哥緊緊的抱住她。
在她的粉頸上深吸一口氣:“好香呀,我要多聞一會,你還沒學會檯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