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天走進這條道了,我見多了那些入了這道後,再沒有了勢力保護下女人的下場,我知道如果我要是沒有了那些,沒有了臨川組這個龐大體系支援的時候,我會變成什麼樣,大概會比她們還要慘。”
“寧願死,我也不願意給別人來侮辱我的機會的。”
白玫瑰的眼神裡滿是決絕與淒涼,這些年來,她為臨川組做了不少的事,讓臨川組的勢力越來越強大。
一個地下組織,想要自己強大,那麼就必須要踩下別的組織,這踩的過程中,自然就會結下仇恨。
人際關係是龐大的,她不能夠保證她清楚了所有的威脅。尤其是在今早,今早在她還在煩惱該怎樣處理,解釋一天前黑羽逸帶給她的巨大麻煩時。
她那一向最疼愛,把他當作親弟弟,甚至因為對松谷一郎的養育之恩抱著無限感激,為了回報這份恩情,把自己的精力全部撲在對臨川組的發展與對松谷野的照顧上,卻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會逼她交出權力。
若不是他還沒有徹底掌握臨川組的權力,恐怕,她第一個載到的,就會是松谷野那個混蛋的手上。
想著他那兩個平時見到她一口一個玫瑰姐,叫的要多親有多親,要多尊敬有多尊敬的夥伴,用那種要將她剝光,然後……的眼神,她就是一陣心寒。
這也是她下定決心,要把自己在別人眼裡或許已經沒有,但卻還真實存在的,最重要的第一次,交給黑羽逸的原因。
因為黑羽逸,是唯一一個有能力,也有資格,得到她的認可,獲得她的人。
“你怎麼知道今晚的戰鬥,是臨川組輸了,而不是我輸了?”黑羽逸想要拖延一下白玫瑰的情緒。
“臨川組現在已經被松谷野給接手了,他懂什麼?大部分懂得作戰的頭目也被你給暗殺掉了,就算臨川組還是有龐大的作戰能力,但此刻,就像是剛才那個重量級拳手一樣,有的只是體型,毫無經驗與技巧。”
“你早就知道那個大哥兒會輸?”黑羽逸的臉上有些不自在,他一直以為只有自己看出贏得肯定會是那個龍騰國人,沒想到白玫瑰也看出了,而且她還故意選了那個會輸的,還表現的那麼自然,一點兒都沒有讓他察覺到她是故意的。
想想也是,像白玫瑰這麼精明,能夠憑藉自己實力坐上臨川組二把手,一姐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只能看見外表,而看不見其裡的人。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當前,他失去了理應有的判斷。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輸了。”白玫瑰看到了黑羽逸臉上的不自在,表情卻很平淡,或者說是做好了覺悟,看淡了一切的平淡。
“誰告訴你說你輸了的?輸贏,現在,是由我說了算。”黑羽逸用洪亮而有霸氣的聲音說道,強大的氣勢外洩,向白玫瑰席捲而去。
“你?咦……沒用的,就算你放過臨川組,臨川組也沒有我的容身之所了,說不定第一個找上門來的還就是臨川組。”白玫瑰驚異黑羽逸的氣勢,她早就猜到黑羽逸很強,只是一直沒有真正看到過他的出手。
“誰說要放過臨川組了?臨川組必須消失,松谷野也必須死。”黑羽逸可以想象松谷野是怎麼逼白玫瑰放棄權利的,也算能推出,為什麼那麼驕傲,那麼不可一世的白玫瑰,出現在要自殺的想法。
“呵。”白玫瑰的臉上依舊很平淡,就像只是在聽一件和她無關緊要的事兒一般。看來松谷野的逼宮,真的讓她心寒。
“雖然你沒有了臨川組,但卻有了一個比臨川組更大的靠山。”黑羽逸緊盯著白玫瑰的右手,只要她稍有動作,他就會不顧一切的上前阻止。
“更大的靠山?你是說你?”白玫瑰的臉上依然是波瀾不驚的平淡,似乎黑羽逸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那麼大的誘惑力。
“不是我。”黑羽逸搖搖頭,就在白玫瑰的眼中剛要閃過一絲失望時,他補道,“而是整個血狼會。”
“整個血狼會?什麼意思?”白玫瑰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不平淡。
“從現在開始,你將是血狼會的一把手,統帥調領整個血狼會!”黑羽逸認真地看著白玫瑰,說出了他早就做好的決定。
“你在開玩笑麼?”得到確認的白玫瑰,就算她沒少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有一定的心理素質基礎,但還是被黑羽逸的這句話給徹底驚住了,握著剪刀的右手也在這一刻稍稍離開了她的脖頸。
就在那鬆開的一剎那,黑羽逸猛地拍了一下床,讓床的反彈性使白玫瑰的手離得更遠一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