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渡邊玲夢憤憤地說道,或許是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語氣有點兒過重了,調整了剛過於衝動的情緒,“都這麼長時間了,要叫救護車別人也早就叫了。”
“噢,原來是他呀,我說那輛車怎麼那麼眼熟呢。”聽渡邊玲夢這麼一說,黑羽逸這才想起來那輛麵包車就是撞自己的那輛,估計是自己的速度開的比較快,一沒注意就開到他的前面去了。想起渡邊玲夢剛為了自己那嫉惡如仇的樣子,黑羽逸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剛剛為我生氣的樣子好可愛。”
“啊?”渡邊玲夢不知道黑羽逸怎麼又笑了,緩了一下,明白了,臉色又一紅,“誰在替你生氣呀,神經。”
“玲夢,你臉紅了,說謊了吧。”黑羽逸抬起左手來指了指渡邊玲夢那染上紅暈的粉嫩臉頰笑道。
“我這是剛才跑不跑的有些熱了。”渡邊玲夢伸出右手一下子將黑羽逸指著他的左手拍開,表情不自然,語氣生硬的解釋道。
“玲夢,你是不是因為和我一起兩度生死後對我有了感覺了?”黑羽逸第一次看見渡邊玲夢與自己面對面說話時如此不鎮定,眼神躲閃,好奇的問道。
“什麼呀!我這是恨你恨的,這兩度生死貌似都是某人給造成的吧?我沒找你算賬你就應該感謝我了,你還敢笑我。”渡邊玲夢別過腦袋哼了一聲。
“那你的臉怎麼又紅了,哈哈。”黑羽逸又抬起左手指著她的臉頰。
“黑羽逸!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啊。”渡邊玲夢抬起右手再次將黑羽逸指著她臉蛋兒的左手開啟,故作生氣。只是語氣中的硬氣不足,反倒有種撒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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