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十分鐘,將自己需要交代的問題在電話裡簡單扼要的告訴了柴田周平後掛掉電話,身上的衣服也在打電話的途中換完了。
走出換衣間,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覺得還不錯後,便付了錢,走出了男裝店,正要說帶著那輛車去哪閒逛一圈兒的時候,那輛跟著自己的車竟然不見了。
“怎麼了?才跟這麼一會兒就沒耐心了?”黑羽逸謹慎地感知了一圈四周的環境,除了偶爾路過的小女生會因為他較好的面孔與協調的身材看他兩眼外,沒有人再盯著他,被跟蹤的危機感也消失了。
即使危機感消失了,黑羽逸還是沒有大意,從街道上的一條小巷走進去,憑藉自己的敢跟蹤技巧七拐八拐的走了一通,這才回到了臨川學園。
當他走進臨川學園的五班教室時,第一節課已經下了,他並沒有在意,反正這學校的作息時間,校規什麼的,都只是給相對一般的學生制定的,自從他與松谷野鬧翻後,就再也沒有老師管過他,或者說是問過他,就像昨天,自己一天沒去,走進教室,迎面碰上剛出門的老師,老師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驚訝的看了一眼。
大概在他們的眼中,自己已經惹上了松谷野,說不定哪天就突然消失掉了,再也不會來上課了,對他並沒有太多關心。
一進五班的教室門,五班大部分學生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只不過這次他們沒有再熱情的起身向他問好,黑羽逸也沒在意,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反正他們也都是一堆隨風倒的牆頭草。
“逸哥。”那個跟黑羽逸示過好的眼鏡男在黑羽逸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輕聲叫了一聲,在黑羽逸看向他時,他給黑羽逸使了個眼色,用身體擋住自己的手,指了指後面。
黑羽逸順著眼睛男的手指往後看去,原來是松谷野回來了,怪不得他覺得今天教室裡的氣氛有些不一樣呢。
本來對松谷野並沒有多大興趣的他,卻看到了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一幕,有些不爽的皺起了眉頭,走了過去。
“松谷同學,貌似五班前任老大的位置在那邊,這個現在已經是我的位置了。”黑羽逸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冷冷的對著坐在自己座位上,正跟渡邊玲夢遞著早餐,大獻殷勤的松谷野說道。
“玲夢,為了犒勞你週末練舞辛苦,這是我今天特意為你做的滋補大湯,還有你最喜歡吃的水果沙拉,蔬菜三明治,還有蛋糕和布丁。”松谷野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自顧自的將放在黑羽逸的桌子上早餐一樣一樣的遞到渡邊玲夢的桌子上。
“松谷野,貌似今天你的宇野卓大保鏢沒有來吧,你確定你還要這樣繼續裝耳聾聽不見,在這裡坐下去?”黑羽逸的眉頭皺的越深了,語氣也更為的冰冷,他心裡很不爽,不過他不爽的不是松谷野給渡邊玲夢大獻殷勤,而是渡邊玲夢對於松谷野遞過去的早餐,一點兒拒絕的意思都沒有,照單全收。
這算什麼?接受粉絲的慰問,還是接受松谷野的愛心早餐?
“黑羽逸,你別太囂張哦。”松谷野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邊眼睛,陰沉的看了一眼黑羽逸,作為五班的前任老大,又是臨川組的太子爺,他何嘗受過別人的如此威脅,咬牙切齒的回應道。
“哦,話說你的手還沒好吧?你這早餐是怎麼做的?裡面不會還摻和了你的血吧?要我幫你離開我的座位麼?”黑羽逸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毒舌,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松谷野並不是親手為渡邊玲夢準備早餐的事實。
“黑羽逸,你找死!”宇野卓不在,但前排的宮本恆靖還是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衝著黑羽逸衝了過來。
“碰”
黑羽逸正愁沒有地方發洩心中的不爽,遇見送上門來出氣的宮本恆靖,他自然不會客氣,在他的小刀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身體時,一腳踢了出去,讓他與講臺桌來了個親密接觸,一盒粉筆掉落,散亂在他的頭頂之上,煞是狼狽。
“松谷少爺,也要我送你一下麼?”黑羽逸說著抬了抬自己的右腳。
“黑羽逸,你……”松谷野的臉色變得青一塊紫一塊,雖心裡很是不甘,卻還是從自己的桌位上站了起來,就如黑羽逸所說的,今天他的王牌打手宇野卓沒有來,宮本恆靖加上他根本不是黑羽逸的對手。
五班的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前老大老大叫的親熱,對他呵前呼後的,現在看見他被黑羽逸欺負,竟然每一個人站起來幫他。
行,行,行,你們都行,我記住了。
正當松谷野準備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時,一個女生令人意想不到的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