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去,背綁著小手,膝蓋被繩子併攏,腳腕又掛了才幾厘米的鐐銬,她是走的輕鬆,可凌初雪卻是很艱難的才站起來,穿著皮靴的小腳企鵝那樣一點點急促的挪著,到了車轅處,小屁股先是坐下,在頂著洞洞的嗚咽中合綁一起的雙腿艱難的挪下來,在乳鈴叮鈴叮鈴作響中這才艱難的下了車。
到地方該鬆綁了吧?這樣咋抓賊?只要一鬆開,趁機本小姐就溜之大吉!難受過後,凌初雪倒是美美的計劃起來,可咬著大口球,乖巧的被牽到巷子邊上,沈蹁躚的話卻是差不點沒讓她吐血。
“淩小姐,老爺交給你的任務是從下蔡東門走到下蔡西門,奴家在西門口等您!注意安全哦!”
脖子上的鎖鏈被解開,沈蹁躚還好心的叮囑一句,旋即在凌初雪嗚嗚叫著抗議中,這妞輕盈的又是上了馬車,旋即車伕一鞭子下去,就真把自己扔到巷子裡跑了。
理論上,凌初雪算是重獲自由了,身邊一個看著她的都沒有,可這與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啊,小手被專捆武功高強女子的金繩五花大綁在背後,腿也被綁住,還僅有一件大斗篷包裹著嬌軀,誰要把她賣了,她都無力反抗。
尤其是下身的洞洞還被堵上了,若是她自己,連噓噓都做不到,哀嚎一聲,心頭又是對陳莫愚重重比劃了箇中指,凌初雪費勁的挪動著捆綁在一起的小蠻靴,向巷子口挪去。
捆綁上街,她不是沒經歷過,上次在孟村李員外那裡,就是這樣差不多四村無鎮溜達了一圈,可那是沒辦法,現在卻是要自己走上街去,小腦瓜在巷子口鬼頭鬼腦的探望半天,小心臟砰砰作響,好一會,凌初雪才恨恨一咬口球,心一狠挪了出去。
都說做賊心虛,腳步小而急促的行走在熱鬧的街道上,凌初雪卻總感覺周圍一個個臭男人都在不懷好意的盯著她,低著小腦瓜,她是竭力的想快走,低調的趕緊完成大變態的任務,奈何腳間的鐐銬就那麼短,而且每一步,都讓她奶頭上的乳令叮鈴叮鈴作響,嚇得她小心臟也是越跳越快。
好不容易走過了幾棟鋪子小樓,緊張下她已經是渾身香汗淋漓了,可偏偏緊張中乳夾中的乳頭又是又硬又漲起來,把她柔軟的斗篷都撐起了兩個小尖兒,貞操帶中蜜壺摩擦著粗糙的陰棒與尿棒,讓她秀美的大長腿都直髮軟了,咬著口球想要靠著牆邊休息一下,可這時候,險情卻是發生了。
冷不丁十字街那頭,一個拎著酒瓶子的醉漢就猛地竄了出來,吧嗒一下子撞在了凌初雪的肩膀上,這一下子差不點沒把她撞倒了,小蠻靴急促的向後踉蹌了幾步才站穩,這還沒完,那拎著酒瓶子的醉漢居然還蠻橫的在那兒嚷嚷著。
“他xx的,走路不長眼睛啊!!!”
這要是平常,凌初雪不打他個滿臉花的,奈何實在被捆著結實,武藝高強的凌女俠也只好委委屈屈的小腦瓜一低,悲催的讓到一邊,小蠻靴急促的向前溜去。
偏偏越是驚慌,越是出錯,光顧注意那醉漢了,沒走兩步,她又是吧唧一下好像撞在個肉山上,這回卻是個又肥又壯,滿臉淫蕩的富家公子哥。
“哪來的賤民?敢衝撞我家公子,不想活了!”
“嗚嗚~”
這比醉漢還嚴重,立馬有狗腿子咆哮著要上來揍她,小臉兒憋得通紅,滿是悲催的道歉那樣點著小腦瓜,凌初雪又是恐懼的小蠻靴急邁,從邊上繞過去繼續往前走。
哪兒容她就這麼溜?倆家丁,三個一丘之貉的幫閒破落書生擼著衣袖就要更讓凌初雪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誰知道沒動手前,這肥公子哥卻是一舉起厚巴掌,制止住了他們。
“西門大官人,就讓這賤民跑了?”
沒理會狗腿子,口水都流了出來,眼珠子猥瑣的盯在凌初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好半天,一擦哈喇子,他是淫蕩的揮了揮兩根手指:“跟上!”
練武之人的直覺,凌初雪早就知道有變態色狼瞄上她了,可被綁成一團,連小孩子都打不過,她只能滿是悲催一路小碎步向城西挪過去,在她小心臟狂跳中,幾個紈絝子弟就吊在她身後,急的她腦門上都是香汗,不過腳脖子都被勒的生疼的緊趕慢趕中,可算城西門樓子出現在她面前,一身勁裝的沈蹁躚依靠著馬車喝著豆漿身影亦是映入眼簾,乳鈴晃得嘩啦嘩啦作響,嗚嗚叫著,凌初雪有時無可奈何的自投著陳大變態羅網而去。
奈何,就在她精神稍稍放鬆的一剎那,邊上的巷子裡,冷不丁一道黑影鑽出來,捂著她小嘴兒就拉進了黑箱子中,緊接著,幾個紈絝子弟滿臉淫笑,跟著也鑽了進去。
就在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