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啥可說的,怨就只能怨陳莫愚這個老變態了,盤坐在地上,凌初雪是知趣兒的點點小腦瓜。
“姐姐!”
“真沒意思!”
沈傲雪回過頭,陳蓉是失望的嘀咕一句,小手旋即撫摸向了凌初雪的肩頭,不可思議的一幕頓時發生了,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拽不開的金繩,居然是應聲而落,雖然剛剛已經見識過陳蓉的本事了,凌初雪依舊是滿是不可置信活動開了捆著手臂的繩索,又撿起了繩頭研究了好半天。
“怎麼做到的啊?”
可惜陳蓉明顯是沒興趣教會她這個萌新了,赤著光潔的小腳丫,已經是溜達回亭子內,也不管拌著蜂蜜與核桃露的奶水是從自己一對兒鼓鼓囊囊的寶貝上擠出來的,端起銀盃就陶醉的來了一口。
倒是另一頭鐵玉嬌的催促聲響了起來,翻著抬她們來的箱子,這女人感慨的直搖頭:“幾個登徒子,傢伙倒是齊全,妹妹過來選兩樣上綁吧!”
“哦。”
揉了揉才自由不到一分鐘,或者說還不算自由,還掛著陳莫愚給她鎖上鋼玉手腕銬的小手,悲催嘆了口氣,凌初雪也是赤著小腳丫,聽話的的奔了過去。
原來裝著她們的箱子底下還另有乾坤,掀開暗格,密密麻麻的口塞,眼罩,假陽具,還有各色各樣的鞭子,繩子,鐐銬,陳蓉躺的那面,還有著幾雙皮質的高跟鞋和開腿棒,琳琅滿目的虐女用具看的凌初雪小臉兒通紅。
剛剛沈傲雪說得堵嘴了,要是耍小聰明不堵嘴的話,說不定陳蓉那大姐頭又得給自己塞個更大的,權衡了下,凌初雪還是乖乖拿了根皮質的口銜放在小嘴裡咬上,想跟皮帶在自己小腦瓜的後面卡好,晃晃腦袋,就像小狗叼著骨頭那樣掉不下來了。
陳蓉都赤著腳,明顯是沒準備多餘的鞋子,猶豫了下,凌初雪還是把那色氣的高跟鞋拿出了一雙來,幾個卡扣解開,然後綁在了小腳丫上,沒招,不穿就沒得穿,她可不想光腳走下山。
穿好鞋之後,一根已經是最長的,卻也不過十厘米左右的鏈子被她選了出來,兩把小鎖頭嘩啦嘩啦鎖在了陳莫愚鎖在她腳腕上的鋼玉環上,又是把一雙玉足限制在了十厘米範圍內。
接著又是個帶著項圈兒的十字鐐,項圈兒先套在自己白嫩的脖頸上,左右皮帶箍住自己的胳膊,小手背在背後,把碩大的胸乳挺得老高,凌初雪後忙活半天,這才好不容易把兩把小鎖頭鎖好,最後懷念下雙手的自由,一狠心,凌初雪又是捏著先握在手心裡的小鎖頭,先是穿過左手鋼玉手鐐的鎖孔,掛在短鐵鏈上,吧嗒鎖好,然後又是右手,忙活出一身香汗來,凌初雪是再一次把自己結結實實的鎖了起來。
小手攥成拳頭,用力掙扎了兩下,不過十字形的拘束是徹底將她小手牢牢固定在了背後,咬著口枷,凌初雪衝著沈傲雪是嗚嗚叫嚷兩聲,示意自己已經捆好,可以把大披風給她赤裸的嬌軀遮住了。
沈傲雪也的確是冷漠的拿著大披風走來,可這功夫,正在亭子裡享用杏仁露的陳蓉卻是擺了擺手:“等等!”
鐵玉嬌這女人頓時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沈傲雪則是無奈的停下腳步,搖了搖頭,在凌初雪大難臨頭般的眼神下,這大姐頭是興致勃勃的拖著一捆繩子溜了過來,尤其令凌初雪恐懼的是,她小手裡還拎著兩根掛著鈴鐺的大頭長針。
那時剛剛從她乳房上拔出來的。
“這位妹子體態輕盈,儀表堂堂,一看就是高手,這點兒拘束怎能難得到她?我看,還的加上股繩和乳針!股繩限制她發力,乳針掛鈴鐺來預警,才能保證吾等安全,妹子,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
又一次差不點沒吐血了,乳頭插針的苦頭凌初雪可是嘗試過一晚上了,剛才剛一鬆綁,她就迫不及待的把兩根針拔了,遠遠地扔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要再乳上插針,被腳鐐舒服的玉足急促而踉蹌的向後退著,又被拘束在後背的小手恐懼的不斷擺著,凌初雪悲催的咬著口弦直搖頭。
“看樣子妹子還是心懷不軌,打算暗算我們,我看,還是插上剛剛兩根假陽具,嚴刑拷打一番罷了!”
看著陳蓉得意洋洋露出來的小虎牙,凌初雪彷彿真遇到惡魔那樣,欲哭無淚啊!權衡一下,乳上插針還有股繩她都捱過,雖然難受,可不是挺不過去,可是小臂粗的巨大假陽具爆二穴?哆嗦一下,凌初雪又是無可奈何的邁動著腳鐐拘束的高跟小腳丫,揹著小手把她豐滿的雙乳在陳蓉面前一挺,豁出去那樣咬著口弦重重哼了一聲。
“這才是好妹子嗎!”
笑的都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