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又不是曹德義那個憨貨。
戚湛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年,心底深處的肆虐因子爆動,眼裡佈滿濃到極致的暗色,忙著攻城略地,在城池的牆頭插上勝利的旗幟。
外面的映寒聽著主子哀哀哭泣,眼睛都紅了,皇上怎麼能夠欺負那麼一個水晶人兒呢,狠狠瞪了一眼曹德義,無辜的曹德義兩次躺槍,見映寒想往寢室的視窗跑,一把抓住她,哭笑不得說:“你添什麼亂喔,皇上這是在疼你主子呢,你跟著哭什麼呀。”
映寒皺眉看向他,眼神在問:“你懂?”你不是公公麼,你能夠懂?”
曹德義氣的咬牙切齒:“我雖少個零件,卻也是條響噹噹的漢子,想當年老子陪皇上在多少個宮裡睡過,怎麼會不懂這裡邊的學問。”
口不擇言的曹德義,說出的話讓人遐想無限,映寒驚的捂住嘴,眼睛睜的滾圓盯著他,陪皇上睡?陪皇上在多少個宮裡睡過?和宮妃有一腿?
曹德義扇了自己一巴掌,啐了一口:“讓你胡說,官不住自己舌頭。”眼神掃了一眼四下,低聲道:“說了你也不懂,你只管信我的話便夠了,這是你主子必經的事兒,逃不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