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我們見過一面,至今已有九年未見,正是二十五!”李虎解釋道。
清一道人嚴肅的面孔下心潮澎湃,十一年時間,二十五歲的煉氣化神,也許將成為第二個杜凌風。酒道老兒,我雖與你有隙,卻不得不說一句佩服!
“李虎,嫉妒嗎?”清一道人突然問道。
“白師兄到來之前,他被靈兒用絲帶纏住,頑童一樣的向靈兒求饒,他只是李虎的弟弟!”李虎言語不驚的說道。
清一讚許的拍拍李虎肩膀,不再說話。楚風和藍靈出現在甲板上,藍靈走到清一道人身後和李虎站在一起,忐忑不安的看著楚風。楚風在清一道人面前停下,蒼白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彎身施禮說道:“晚輩楚風拜見道長!”
“貧道尋酒道老兒多年不見蹤影,他現在又躲到哪個洞裡去了?”清一道人語氣不善的問道。
藍靈的臉頓時變了,之前他曾再三請楚風看在她的面子上對清一道人忍讓幾分,但她怎麼也想不到清一道人開口就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她也知道楚風不可能忍讓下去,她已不敢預測事情會發展到何等地步。
“家師如道長一樣觀潮聽海逍遙自在!”楚風微笑著說道,若清一沒有牽涉到醉道人,只要清一不要他楚風的性命,為了李虎和藍靈,他都可以忍,但若現在他還能忍讓,他就不是楚風了。
“四百年前,酒道老兒欺貧道初晉煉虛合道而戲弄於我,三百年前,貧道境界已穩,欲與他一戰,他卻避貧道三百餘年,難道貧道說他躲在洞裡面錯了嗎?”清一道人老臉嚴肅如故,不見絲毫情緒變化的問道。
“死老道就是那麼沒出息,如果道長您現在還想找他一戰,楚風可以帶您過去,但若您在楚風面前言他不是,請恕楚風無心恭聽,還可能讓您不痛快!”楚風懶洋洋的說道,大有轉身就走之勢,身上傲氣另清一道人也為之側目。
“好,那貧道就隨你再尋酒道一戰,若他這次再避而不戰,就怪不得貧道言語不敬了吧?”
“道長您只要別在晚輩面前罵他,您想怎麼樣都可以。”楚風懶洋洋的說到這裡,腰一挺,臉上臃懶一掃而空,渾身散發出驚天傲氣接著說道:“或五十年後,楚風願代家師與道長一戰,以了道長心願!”
“你配嗎?”清一道人身上氣勢陡然一盛,如滔天巨浪一般湧向楚風。
“我說自己配,我就賠;若我說自己不配,即使我的修為配,我也不配!”楚風微笑著說道,雖然清一道人的氣勢已幾乎壓的他直不起身來,骨頭似乎都因不堪重負在咯吱、咯吱作響,血也再次染紅嘴角,但他的笑容和身資卻未因此而有絲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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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清一道人大怒,自他晉入煉神還虛,何曾有人對他無禮過,但卻被酒道戲弄在先,又被楚風忤逆在後,心裡只剩下要給楚風一個教訓的念頭,向前一步踏出。輕微的腳步聲如一計重錘擊在楚風胸腹之間,楚風蒼白的臉泛起一抹紅暈,咽喉蠕動了一下,吞下衝上喉嚨的沸血,嘴角的鮮血多了許多。
楚風毫不在意的抹去嘴角血痕,燦爛的笑著說道:“前輩好烈的性子,以如此心境向家師挑戰,前輩認為自己有幾分勝算?”
被一後輩當著徒孫的面教訓心性修為不夠,清一道人古板的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白色,眼中殺機一閃,怒道:“無禮小兒,貧道斃了你!”
清一道人說著,反手拔出背上寶劍向楚風斬去。
看著照亮眼睛的寶劍,楚風搖搖頭,淡然說道:“道長已經敗了!”
清一道人並無殺楚風之意,以他的身份也不能與楚風一般見識,寶劍貼著楚風的脖子停下,他只是想殺一下楚風的囂張氣焰。
楚風話出無心,只是他死不吃虧的天性使然,但落在清一道人耳中,卻如晨鐘暮鼓一般震人發聵。酒道當初戲他乃是無心,以酒道性格,換一個人他也會戲弄;他欲挑戰酒道卻是執念,本就落了下乘,還四百年看不透,他確實敗了。
清一道人收回寶劍,道:“見到令師時,代貧道向令師問好,若有機會,貧道當去東海向令師討杯酒喝!”
“只要不是打架,家師一定會拖履相迎前輩!”楚風笑著說道,少了些許乖張,多了不少誠意。
“貧道記下了!”清一道人面無表情的說道,身體在海風中消散,一起消失的還有他對酒道數百年的積怨。
他本也是好酒之人,一日,初晉煉虛合道的他到一家酒樓喝酒,遇到個和世俗之人無二的邋遢道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