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飛劍攻擊下苦苦支撐的李虎四人說道。
“虎小子、藍丫頭,老道我本來是想教臭小子一招讓他去幫你們,但他不願意去,這不能怪我老道見死不救吧!”醉道人針鋒相對嘆著氣說道。
楚風眼睛一亮,跳起身來,蹲在醉道人身後,給醉道人捶著背,滿臉諂媚笑容,“師父,我錯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會和我計較是不是?”
“哎,有用的時候叫師父,沒用的時候叫老道,我怎麼收了這麼個徒弟啊!”醉道人一臉傷心的說道。
“廢話少說,什麼條件?”楚風見討好不管用,很現實的停手問道。
“捶三個月背,隨叫隨到!”
“好,成交!”楚風說完,再次給醉道人身後錘起背來。醉道人滿臉愜意,道:“你要學會這一招啊,不僅能把小牛鼻子用符紙給埋了,也肯定能弄他個灰頭土臉……”
李虎、蔣明濤等人的防禦圈已經越來越小,已經是寶劍、法寶已收回手中,吃力的撥開一柄柄攻來的飛劍,而李虎的箭也再無暇射向閒雲。他們都很清楚,靠近閒雲也許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但他們卻無法向閒雲邁進一步。
閒雲的神色突然變了,在他看來必死無疑的楚風不知何時站起身來,撐著傘緩步走來。是楚風隱藏了修為,還是有什麼人剛才在他的飛劍下救了楚風,現在隱身附近準備偷襲於他?不安的情緒在閒雲心底孳生,招回飛劍穿梭在身體周圍數丈方圓內,素來小心謹慎他不喜歡讓任何危險因素靠近身邊。
“你怎麼沒死?”閒雲沉聲道,他希望可以從楚風的話裡看出一些端倪。
“又遇到一白痴!”楚風拍著額頭痛苦的說道,“我要死了,你還能問這個問題嗎?”
李虎等人臉孔抽動著,身體微微顫抖,若不是此刻有閒雲這樣的敵人在眼前,予敵可乘之機,相信他們此刻已笑的前伏後仰。
“小輩……”閒雲一張臉紅白變換,聲音因憤怒顫抖著,恨不得把楚風千刀萬刮,但在沒有確定周圍是否有人潛伏的情況下,他卻不能也不敢出手。
“我一個剛結丹的小子居然在你的飛劍下保住性命,你是不是懷疑有人救了我?”楚風笑容可鞠的說道。閒雲被說中心事,神情不禁一緊,狐疑的目光投向楚風剛才躺著的地方。
“哎,真是笨的沒治了,豬腦袋都知道,那裡不會有人了!”楚風再次拍著額頭做出痛苦的模樣說道。
“小輩……”閒雲感到自己快要吐血了。
蔣名濤等人看著閒雲的目光裡多了一點佩服的表情,佩服閒雲居然沒有被楚風氣到吐血而忘,李虎臉上卻浮現出早知如此的淡淡笑容。
“牛鼻子,你說這個救我的人是修為太高,不屑對你出手;還是修為要差你一點,因此隱藏在暗處,準備冷不丁的給你一刀;或則說根本沒有這個人存在,是我在嚇唬你?”楚風笑吟吟的看著閒雲。
閒雲臉上疑色更重,不禁陷入兩難境地,離開,盜紫河車之事會被洩露出去,百年清譽毀於一朝,同時還可能會遭到蜀山、華嚴宗的追殺;留下,卻可能會喪命此處。
楚風表情突然變的無比認真,問道:“牛鼻子,你身上有多少銀子?”
所有人為之愕然,蔣明濤笑著問道:“小瘋子,你問他身上有多少銀子幹什麼,難道你想改行當強盜?”
“蔣大鬍子,你知道我的符紙平時賣多少錢一張嗎?”楚風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和他身上有多少銀子有什麼關係?”蔣明濤不解的問道。
“蔣大鬍子,我的符紙平時賣五錢銀子一張,千符陣用了我一千多張符紙,這次生意沒有顧主,就是說一分錢也沒人給我。如果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要虧多少錢,我的酒錢可就沒有了啊!”
楚風苦著臉說道,但當他說出“千符陣”的時候,已經沒有人在意他後邊說的話,一個符紙組成的碩大八卦赫然在目,以閒鶴為中心緩緩旋轉著。相對於符紙八卦,更讓人震驚的是即使以閒雲的修為在之前都未察覺到有絲毫異樣。
閒鶴神色頓變,轉而大笑:“一個剛結丹的小兒告訴我他會已成絕響的符陣,哈哈……”
使用符紙發動法術,威力等於符紙威力疊加,但紙符威力越大,同時能夠使用的符紙就越少,而諸如威力最大的五雷正天符、乾坤陽火符等符每次只能發動一張,而使用威力較小的符,還會受到修為的影響,這也是符紙沒落的原因之一。但在七百年前,有一奇人自名痴道,痴迷奇門陣法和符篆之術,後結合兩者創出符陣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