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
夢冰柔不知其意,淡淡應道:“確有此事。”
嶽向宗笑了笑道:“夢小姐與軒轅公子早識,是否知道軒轅公子所配之人如何?以他的才俊必是嫘祖一族最為出眾之人才可堪比。”
夢冰柔微微皺眉道:“我與他所識亦短,並不知其中詳實。”
嶽向宗點了點頭,還欲開口,只聽“撲騰”一聲,一隻銀白的信鴿向著此處飛來,夢冰柔微微一訝,嶽向宗也是面色微動,卻是身形一縱,倏地將它擒在手上,從信筒處取出一卷杏黃色的信箋,同時從懷中個拿出一個同樣的紙卷塞入其中,微一放手,信鴿便又飛回,漸漸化為一個白點消失在天際。
嶽向宗展信一覽,面色卻是漸漸凝重。
夢冰柔不解道:“出了什麼事情?”
嶽向宗將信箋遞過去道:“這是我師父的來信。”
夢冰柔接過,美目一掃,也是吃了一驚。
信上用秀挺的小楷寫道:三日前,崆峒掌門徐若松,中劍身死;昨日,白石長老外出,中劍身死,傳言皆為天羅教展風所為。向宗,在外需多加謹慎,華山論劍之事可推後而行,務必留心天羅教動向!
其後便是時間,及嶽天清的署名。
夢冰柔看完,眉頭微蹙,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天羅教的人?”
嶽向宗也是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夢小姐是否聽說過這個天羅教?”
夢冰柔搖頭不知。
二人沉默片刻,夢冰柔道:“不如先告訴家師吧,或許能夠知道些線索!”
嶽向宗也無他法,只得將參閱秘典的事暫時放下,隨同她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