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夠經受住日本人的酷刑。
但是,周林也不能逃走,一則,逃跑就會讓日本人警覺。二則,自己能跑,周家島二十多萬人能跑嗎?
“我不走!我一走,日本人更懷疑你。”玉蘭高低不願離去。
最後,再報延安,延安也同意玉蘭不走。
於是,延安定了兩個策略:救人與滅口。
救人的可能性不大,進了憲兵司令部,很難救出來的。
如果樊綱叛變了,那就滅口。滅口的話,就靠李十八,偷進憲兵司令部的牢房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滅掉樊綱。
於是,李十八與吳泳霖便去了憲兵司令部。
卻說,樊綱被日軍抓住後,馬上押送到了憲兵司令部。
山田帶著小林來到了審訊室,連夜突審。
“姓名,”山田看著樊綱問道。
樊綱沒有理他,彷彿聽不懂的樣子。
這時,一個憲兵衝上去,對著樊綱就是拳打腳踢。
很快,樊綱被打暈了過去,日本憲兵又用水將他澆醒。
醒過來的樊綱一雙怒目盯著山田,依然不說話。
打了三次,樊綱暈了三次,他依然沒有開口。
山田見此情此況,便放棄了再次審訊,欲速則不達。
山田回到了辦公室,對小林說:“這個人的心已經死了。”
小林點點頭:“他已經封閉了自己的感覺,外部對他身體的傷害,他已經感覺不到了。”
山田想了想:“這樣的人,是沒希望和我們合作的。要想找到他的突破口,就是要找到他的軟肋。”
“他不是本地人,家在廣州。”小林看著材料說。
“他家裡還有什麼人?”山田問道。
“在延安,他有老婆兒子,那是我們沒辦法去抓的。”
山田笑道:“在延安將他的家人劫出來,那是笑話。”
“他的老家裡,只有一個母親,已經六十多歲了。”
“發電報通知廣州憲兵司令部,讓他們明天去花城青石鎮樊家村,將樊綱的母親接過來。”山田看了看手錶說。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廣州的人都睡了。
山田也累了,便離開了辦公室,去宿舍休息去了。
而在山田辦公室裡,從暗處走出來了李十八。
他開啟了山田的抽屜,拿到了樊綱的案宗。
將樊綱的家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