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少爺的,不要客氣。”
當即,李十八拿出了化裝藥,指導特里斯夫上校給夫人妹妹化了裝,也給老太爺弄了一下。
化了裝後的特里斯夫上校家人,完全變了樣。
於是,特里斯夫上校打電話給朋友,借來了兩輛車子。
一輛車子坐著老太爺老太太和兩個小孩。
另一輛車子坐著特里斯夫上校的夫人和妹妹,還有另外的一個小女孩,兩輛車子分開一千米左右。既給人不是一路的感覺,又能相互照應。
而這兩輛車子,就從桑河口過去,因為這是直路。
計劃好了後,李十八和吳泳霖一人駕駛一輛車子上路了。
“晚上你在這前面的小酒店等我,我來護送你走。”李十八對特里斯夫上校說。
特里斯夫上校看著兩輛汽車前後在自己的面前駛走了。
他的心暗自祈禱道:願我的家人能平安逃出去。
只要親人逃了出去,那麼特里斯夫上校一個人就好辦了。
特里斯夫上校讓豪斯將豪斯開來的車交給了一個朋友,讓那朋友在稍後半小時將這臺車停到軍營外的轉角處。
而他自己和豪斯則是開著兩輛車子直接返回警衛團。
進入了警衛團後,特里斯夫上校與豪斯飛快地將車子開進了特里斯夫上校的院子。
然後,豪斯在沒人注意之下,偷偷地離型了軍營,在前面轉角處上了剛剛到來的車子,開著車子進入了軍營。
特里斯夫上校回到了軍營的時候,馮弗光契上校就得到了訊息。
馮弗光契上校感到奇怪:特里斯夫定好了是今天去休假的,怎麼就不去了呢?
難道是特里斯夫得到了訊息,知道自己要對付他?
可這訊息是從什麼地方洩露出去的呢?
馮弗光契上校馬上想到了周林,於是他便給那跟蹤周林的三個人發電報:目標是否與人接觸?是否脫離過你們的視線?
很快,回電到了馮弗光契上校的手中:目標分秒都在我們的監視下,目標沒有與任何人接觸。此時,目標已上了去桑河口的客車,我們有兩人上車監視。
看到這份電文,馮弗光契上校放了心,但是更讓他憂心的是:誰是那個洩密者。
想到這,馮弗光契上校通知人:去與警衛團的暗線聯絡,讓他了解清楚,特里斯夫上校怎麼會突然回返?
而此時,李十八與吳泳霖各開一輛車向著桑河口駛去。
李十八到達桑河口時,看到了正在河邊的汽渡口上瞎轉的周林。
周林看到了那兩輛車,也看到了李十八與吳泳霖。
但是,三個人互相象不認識一樣,沒有打招呼。
渡口的一個檢查的人向著李十八的車子走去,他探頭一看:就是兩老頭帶兩小孩,便收回了頭。
揮手著,讓李十八將車子開進了駁船。
對於李十八,他看都不看,德國現在有很多的外國人,他們中計程車司機是最多的。
李十八的車上了船後,吳泳霖的車子也開了過來。
檢查的人,同樣的向車內看,發現是兩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
而且這三個與上面下發的照片根本不同,屬於過路的路人甲。
於是,他便揮手,讓吳泳霖的車子也上了船。
“有沒有異常情況?”這時,渡口有人喊問。
檢查的人搖搖手,於是那問的人又坐下去了。
李十八在船上,下了車,來到了船尾,看著岸邊。
而周林則是在岸邊看著李十八,手上做了一個只有他們二人熟知的手勢:回來時,我想法與你聯絡。
李十八過了桑河口後,在路上經過了兩次檢查。
最終,他們將特里斯夫上校的家人送出了邊境檢查站。
在檢查站,有蓋世太保,但是也有中情局的人。
他們掩護著,將特里斯夫上校的家人全部接出了邊境。
李十八與吳泳霖則是開著車原路返回。
過了桑河口的檢查站,已經是天黑了。
他們在一個路邊看到了一個暗號,便將車開到了一個地方。
他們沒有開燈,彷彿休息一會兒的樣子。
這時,一個黑影溜上了李十八的車子。
黑影是周林,李十八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白天一樣。
“少爺,人已經送到了對面的人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