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提防。”
“請問一句,今井武夫閣下知道這事嗎?”
“知道!我們告訴了他,曾建議用替身,但今井武夫先生不同意,是他堅決要求協助我們行動的。”
“既然知道了地下黨的計劃,那就說明機關長手中有暗線,從這次事件的精準性,可以說暗線情報很準。難道暗線也不知道地下黨如何知道今井武夫先生的住房是512?”周林猜想道。
“他也不知道地下黨是如何知道今井武夫閣下住512房的情報的,從這一點看,知道這情報的,只有極少數的人。”山田說道。
周林點上一支菸:“如果暗線也不知道這一點。說明兩點:一、暗線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接觸不到這方面,這條線不屬於他管。”
周林看到了山田搖頭,那就說明暗線應該是這次行動的知情者配合者和領導者。
“第二,暗線已經被懷疑,所以他接觸不到這個情況。”
“你是說,暗線現在已經凶多吉少了?”山田一楞,他想了各個方面,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條。
“很有可能!特別是當他們有一人逃了出去,那種可能就更大了。跑回去的人肯定會將六樓伏兵的情況講出,這樣一來,誰向皇軍提供情報,在地下黨人的心中,已經是有眉目了。”
山田點點頭:“暗線很可能成為了死線。”
“百分之九十的情況是逃不掉,因為地下黨的人少,好查。”周林又吸了一口煙。
“還有最後一點,也有可能。”周林繼續說道。
山田沒有說話,用眼睛看著周林。
“暗線躲了起來。在這個時候,他為了明哲保身,斬斷了與皇軍的聯絡。”周林說完後就不再說了。
其實,山田猜到的也是這樣,在失去了管軍的控制,沒有了威脅後,暗線斬斷了與自己的聯絡。
可是,山田是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你躲,我就找,把你找出來,想不為皇軍效力?做夢!
“你還沒有說到地下黨是如何知道今井武夫閣下的行蹤的。”山田沒有再糾纏暗線。
周林想了想說:“這個事情也有兩點:第一,皇軍內部有人洩密。因為這個事情,只是皇軍內部知道,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更何況那些比我們還閉塞的其他人。”
“除了花間,沒有其他的皇軍知道。”山田肯定的說。
“那就是第二點,今井武夫閣下入住時,有飯店的其他人看見,而這些人中有人將訊息洩露了出去。”周林說。
“我們也想到了這方面,正安排人調查。”
“還有就是第三點,飯店的工作人員中有地下黨的人。只要在飯店有人,地下黨就能夠準確的知道今井武夫住在哪一房間。”周林明知道地下黨的同志有危險,但這時候,他不得不說。
有時候,你做的事情是你最不願去做的事情,但是你非要去做。
這就是一個地下工作者的苦澀:身不由已。
“你們上次調查時,有發現目標嗎?”山田問。
周林搖搖頭:“時間太緊!我們沒有發現什麼情況。最少有五個人與五樓有關,他們是服務於五樓的。但是除此之外,其他的人也可能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五樓的情況。”
“馬上安排人對帝國飯店的人進行跟蹤。”山田命令道。
“這事交給警察局嗎?”周林才不想接這差事。
“不,就由你們出入境管理處來盯。你們生面孔,地下黨很少防備,警察局與偵緝處的人,他們肯定都有提防。”
山田的命令,周林不得不接,先接下再說。
“酒店有幾十號人,每個人派三個人跟蹤,我們處的情報科與行動隊的大都得上去。”周林頭疼道。
“都上去!破了案,我給你們記功。”山田說道。
周林馬上立正站起:“謝謝機關長。”
離開了憲兵司令部,周林去特務局,向周暢打了一個招呼。
“辛苦你了!”周暢一聽周林接了燙手的山芋,笑著說。
“說空話沒用,拿點實際的東西。”周林伸出了手。
周暢裝不懂:“什麼實際的東西啊?我不懂!”
周林馬上說:“大哥,周局長,二百號人的吃喝開支要錢吧?你總得給我撥點經費吧?這本來就不是我們出入境管理處的事。”
周暢一聽,知道裝不下去了,只好答應:“給你們一千大洋。”
周林又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