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保重!我先撤了。”
話一說完,那獄警便離開了臨時收監處。
周林坐下來,抽著煙看著路口,果然有人進來了。
進來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他進來後,將周林的手銬上。
“提審!”說完,推了周林一把。
周林很自然地回頭瞪了這人一眼,然後在他的前面走著。
過了三道門,周林來了一間有兩個八路軍戰士護衛的審訊室前。
“進來吧!”屋裡傳來了一個聲音。
門邊的一個八路軍戰士推開了門,放周林進去。
而後,那個戰士將門鎖上,與另外的一個戰士繼續站在門邊。
周林進來後,發現了化裝的方先生給了自己一個暗號。
但是周林沒有說話,因為方先生將手放到了牆角的一塊磚上。
隨著方先生的手用力,地下竟然出然了一個地洞口。
方先生回頭看了看周林,頭一擺,自已跳了下去。
周林見方先生跳入了洞中,他也跟著後面跳了下去。
走了幾分鐘,洞的上方有亮光出現,周林跟著出了洞。
這邊的洞口也是在一間屋中,不過不是監獄,而是一個軍營。
因為周林能聽到外面的喊殺聲,那是戰士們在練刺刀。
關好了洞口,方先生帶周林離開了這間屋子,在左邊的等三間屋子外停下,敲了敲門。
門被開啟,門裡顯出了一個周林熟悉的面孔。
“進來吧!”三號開啟了門,方先生和周林走了進來。
門在周林的身後關上了,方先生就守在了門口處。
三號帶著周林來到了一張桌子前面坐下。
“首長好!”周林站著向三號敬了一個軍禮。
三號用手將周林舉起的手拉下:“就象安慶那次一樣,叫我三舅,這樣叫著親切。”
周林拘束地喊了聲,在三號的面前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周林將這兩年的工作向三號作了彙報。
“嗯!你現在的表現,才算的上一個合格的**員。”三號點點頭道。
“我離一個真正的**人的要求還差很多。”周林說。
“我和你舅是看著你成長的,就象看著一個小孩長大成人。如果不是你的身份需要保密,我們真希望讓世人看到他這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我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所以時刻記得你在安慶給我上的課。”周林笑呵呵地說。
“可你這次給我們添了個大麻煩。”三號說。
“是那些報紙上刊登的不利訊息嗎?只要你將假幣拿出來,風向就會變的。”周林在三號允許下,點了一支菸。
“你怎麼知道的?”三號笑著問。
周林摸著頭:“首長,你們不要戲弄我了。我才不相信那個獄警是日本特務的事,你們會不知道?”
“知道,我們就是逼他與你接上頭。”方先生說。
“這不僅僅是讓他給我通風報信吧?”
“聰明!你想到了沒有?你一個日軍大佐,只來做如此的收購之事,豈不是浪費財力人力?”三號問道。
“可是山田在我來的時候沒有給我其他的任務啊!”
“可能是這個任務很機密,不到關鍵的時候,是不會讓人知道的,山田很可能就是讓你用經濟戰的名義進入延安,然後他再給你下達新的任務。”三號分析道。
“那麼說這個任務很重要?”周林也有點感覺了。
“肯定是非常重要。這個獄警是隱藏了五年人,為了你,山田這次暴露了他,就可想而知。”方先生說。
周林點點頭:“難怪我們空降時,多帶了四包東西。”
“什麼東西?”三號和方先生齊問。
“不知道,說是給那個聯絡站的。我以為是槍械,或者是電臺等東西。因為我沒有權利檢查,所以沒發現是什麼。”
“與你一同來延安,說明這東西很可能與即將到來的任務有關。我們必須要查清楚敵人的陰謀。”三號命令道。
方先生和周林齊聲說:“是!”
“我們會裝作屈服外界壓力的樣子,先放了你,但是不准你離開延安,等事情清楚後才能讓你走。”三號說。
“我怎麼到一個地方都是這樣?美國是被趕出來的……”
“哦!說起美國,我代表組織感謝你。你讓他們去掙美國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