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指痕,而且已然紅腫脹大起來,指痕四周,一大塊青紫之色,和指痕顏色鮮紅如血,大不相同。
天風道長伸手觸控一下傷勢,只覺他傷處火熱燙手,不禁心中吃了一驚,暗道:“這是什麼歹毒功夫所傷,怎麼從未聽人說過?”
回頭望去,只見四個弟子並肩盤膝,一排而坐,個個臉上汗水如雨,眉字之間無限痛苦,心頭驚駭更甚,立時提高聲音說道:“兩位暫請住手,貧道有話要說。”
方兆南和羅昆動手,已耗去大部分真力,葛偉出手攻勢,又極凌厲,被迫得險象環生,聽得天鳳道長之言,立時向後躍開。
那知葛諱趨勢直欺中宮而入,右手一翻,施一招擒拿手法,緊緊的扣住了方兆南的左腕脈門。
葛煌一瞧兄弟乘人不備,擒住了方兆南脈門要穴,心中甚是不安、縱身一躍直飛過去。
方兆南只道葛煌趕來相助,不但怒火暴起,大喝一聲右手一招”推波助瀾”.迎向葛煌拍去,氣運左臂側身上步,手肘疾憧葛偉肋間“章門穴”。
他急怒之間,用出全身氣力,準備以死相拼。
葛煌想不到方兆南竟然一掌攻向自己,他有心救人,去勢極猛,變起倉淬,閃避不及,形勢所迫,只好奮起右手,硬接了方兆南一擊。
兩股掌力一撞,葛煌的掌風來勢被阻,相距方兆南還有三四尺遠,被壓落下來。
方兆南卻被震的真氣一散,撞向葛偉脅間的手肘,力道大減。
葛偉冷笑一聲,道:“你自找苦吃,可怪不得下手狠辣了!”說著五指暗加真力一收。
方兆南登時感到左臂行血,返向內腑攻去,全身勁力頓失,胸中氣憤欲炸,大聲喝道:
“這般倚多為勝,算什麼……”
話還未完,摹同一聲嬌叱傳來,道:“不要臉,兩個打一個。”
聲音劃空而到,倏忽間已到場中。
人還未落實地,一縷指風,已到葛偉前胸,迫的葛偉鬆開了方兆南的左腕,向後疾退五步。
凝目望去,只見一個頭梳雙辮。年約十五六歲,衣著襤樓的女孩子,滿臉嗅怒之色,擋在方兆南的前面。
葛偉初被指風迫退,還道是來了什麼武功高強之人,及見是衣著襤摟的女孩子時,不禁大怒三喝道:“那裡來的野丫頭,還不快些給我滾開!”大步直欺過去。
那秩衣村女星目電波一閃,道:“你罵那個?”雙肩一晃,迅捷無比的直欺過去,素手揮動,眨眼攻出三掌。
這三掌不但迅快絕倫,而且詭異難測,迫的葛偉連連後退。
葛煌原本存心救援方兆南,那知憑空殺出來這樣一個樓衣村女,而且出手凌厲無比,三招快攻已迫的葛偉落處下風,兄弟關心,葛煌不得不出手搶救,大喝了一聲,探手一掌向那樓衣村女身後拍去。
方兆南縱身直搶過來,一招”手技五絃”,斜向葛煌擊去:
樓衣村女一面回頭望著方兆南,嬌聲說道:“誰要你幫我的忙,塊些退下去。”
方兆南聽得一怔,道:“什麼?”
就這一分神,葛煌已趨勢攻進一掌,拍向左肩。
只聽那樓衣村女冷笑一聲,快如脫弦流矢般疾射過來,纖指直取葛煌右膏時間“曲池穴”。
葛煌疾收擊出右膏,向後躍退,腳落實地,心中暗自驚道:
“此女身法這等迅速!”心念初動,摹見滿天寒影。
原來葛煒連吃那村女迫攻,激起怒火,放出雙筆揮舞攻來,一出手就家傳絕學,三十六招“流星筆”法,揮舞之間,筆影點點,撤出一片寒芒綽影。
這套“流墾筆”乃葛天鵬生平採取各種武技之長,精心苦研而成,雖是一套筆法,但其間變化槽奇,混入了刀,劍、杖,籌各種招數,出手攻勢,極是難測。
葛煌瞧兄弟一出手,就施出這套筆法,心中甚是不滿,正待喝止,忽見那樓衣村女嬌軀一晃,竟然宜向那滿天筆影之中賊去,素手揮舞,以一雙空手和葛偉雙筆相博。
雙方交手工六個照面,忽聞那村女嬌叱一聲,素手翻轉之間,擒住了葛偉右腕,一振一抖,把葛煒右手一支判官筆奪了過來。
這一摜手法奇奧無比,葛煌和方兆南都未看清楚那樓衣村女使的是什麼手法,奪過葛煒的判官筆。
那樓衣村女奪筆之後,後隨著又向前欺進一步,揮筆封住了葛煒左手判官筆還擊之勢,揚起玉掌,疾向葛偉前胸按去。
她掌勢還未燭及對方,忽聞葛偉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