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望著袖手樵隱說道:“史兄隱居在朝陽坪有數十年之久,想來定然知道此事了……”
袖手樵隱搖頭答道:“說來慚愧得很,我在朝陽坪往了數十年,竟然不知鼎鼎大名的玉骨妖姬,和我鄰居了十幾年的歲月。”
大方禪師輕輕嘆息一聲,望著方兆南道:“唉!你心中既有著這樣多的秘密,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如令寶圖遺失,找起來只伯十分不易!”
方兆南低下頭去,默然不語。
大方禪師擋在那石室門日,微閉雙目,合掌而立。
石室中陡然沉靜下來,良久不聞人聲:
張一平靜站了一陣,突然大步向外衝去,口中大聲喝道:
“大師請站開一些,讓出去路。”
大方禪師低聲說道:“暫時屈駕一會,等下再走不遲。”
張一平冷笑一聲,道:“為什麼”舉手向大方禪師推去。
出手力道甚大,推向大方撣師左肩的“肩井穴”上:
大方禪師突然睜開雙目,神光如電的瞪了張一平一眼道:
“阿彌陀佛!施主要和老衲動手嗎?”
肩頭一側,讓開穴道之位,硬接了張一平推來的一掌,方兆南目注袖手樵隱,欲言又止。
蕭遙子冷哼一聲,道:“如果自信清白,那就稍等一會兒再走不遲,如再擅自動手動腳,可是自找苦吃!”
張一平一掌推在大方禪師肩上,如擊在堅鐵岩石之上,不但未能傷得對方,而且隱隱覺得對方反彈之勁,十分剛猛,不禁微微一呆。
大方禪師突然回目望著袖手樵隱問道:“史兄,這位張施主在你朝陽坪上養息好傷勢之後,自行離去的嗎?”
此言正是方兆南欲問之言,暗中凝神靜聽。
袖手樵隱思索了一陣,道:“當時我和冥嶽中後援高手打的十分激烈,此人坐在旁邊;一面療傷,一面觀戰,激戰一陣之後,來敵忽然自行撤走。
此人又在我朝陽坪上留住旬日之久,傷勢大好,自行離去,不過,我當時並未問他行蹤。”
大方禪師默然不言,凝目沉思。
又過了片刻工夫,四個身披黃色袈裟的和尚,匆匆趕了回來。
相距大方禪師五步左右時,停了下來,一齊合掌躬身說道:
“弟子等分頭查詢,昨夜並未發現有人登山。”
大方禪師臉色凝重,冷笑一聲,目注張一平,道:“咱們眼下之人,以施主嫌疑最大,但老衲素不願逼人過甚,施主請三思”之後,再答老衲問話。”
張一平冷冷說道:“大師這等語不擇言,不知是何用心?”
大方禪師閉上雙民不答張一平的間話,口中低誦著大悲經。
這篇經文中頌讚我佛大慈大悲,普度眾生的宏願,聽來莊嚴肅穆,有如暮鼓晨鐘,發人猛省。
一篇經文誦完,大方禪師臉色也隨著變得異常平和,緩緩伸出手去,微笑說道:“千百武林同道,生死非同小可,施主何不一開善念拿了出來?”
張一平疾向後退了一步,道:“拿什麼?”
大方禪師道:“血池圖!”
張一平搖頭冷笑道:“大師且莫含血噴人!”
大方撣師白眉微聳,莊肅。,說道:“施主。”不肯拿出圖來,可莫怪老袖要失禮了。”
張一平道:“你待如何?”
大方禪師微現溫色,說道:“難道老衲就不能搜查你嗎?”
張一平舉起雙手,大師如果懷疑在下,儘管搜查就是。”
大方禪師微一猶豫,回頭對四個身披黃色袈裟的和尚說道:
“你們搜搜這位施主身上,舉動之間,務求仔細,但卻不得粗野。”
四僧躬身領命,一齊走向張廣平身側。
張一平倒是毫不在乎,撩起衣袂,笑道:“四位大師儘管請仔細搜查。”
四個和尚一齊動手,在張一平身上搜查起來,四僧果然搜查的十分仔細,凡是可能藏物之處,全都搜到,但卻一無所見。
張一平待四僧停下手後,冷笑一聲,道:“幾位師父還要不要搜查在下的鞋襪?”
大方禪師一派掌門之尊,行事作人,一向光明正大,聽得張一平譏諷之言,不禁臉上一熱,心中暗暗忖道:“那血池圖關係武林中正邪存亡的大劫,非同小可。縱然日後身受武林同道非議,也不能不查個明白。”
當下暗一咬牙,說道:“張施主既然如此說,老衲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