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中有莫風許久沒有見到的騰格爾,騰格爾聽說莫風要走了,心裡非常的興奮,也是特別來歡慶一下。
此時的一眾蒙古族人們皆是圍著篝火跳起了舞蹈,口調就是伴奏。
而此時的莫風卻是拿著吉他坐在不遠處,望著嬉笑的人群,自己也是笑了,特殊看著琪琪格那璀璨的笑容,莫風想要唱一首歌,許久想要唱的一首歌,這首歌是莫風來到草原學會的。
當然這個時候唱也不合適,畢竟人家都在跳著舞,不能破壞別人的性質。
莫風也就自顧自喝著蒙古酒,明天要離開了,也是很傷感,傷感的同時想起了梁玉。
不知玉姐醒來沒有?如果醒來後知道我不辭而別了,又會是什麼的感受呢?我寫給她的信她看到了嗎?希望不要再進那間房間了,永遠不要再進了。
莫風望著天上的星空,心中默默的想道。
與此同時,上海市的一棟讓莫風極其熟悉的樓房,一個貼滿相片的臥室,一個頹廢傷感的倩影,手掌不住的顫抖,拿著一張寫滿字型的紙張,流淌著傷心惆悵的淚水,那傾城的面容是那樣的憔悴。
梁玉今天晚上剛剛來到這個房間,便是看到了莫風寫給她的信,當看到莫風所寫的信時,梁玉便是哭了。。。。。。
392 來拼酒吧
呼倫貝爾草原上,夜風肆無忌憚的吹拂著,搖晃著青草,左右著花兒,皎潔的月亮所散發的月光,揮灑在了圍在篝火旁談笑風生,跳舞歌唱的人群,一個個穿著華麗的蒙古族衣服。
即使夜裡的風異常的冷,可是眾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難受。
坐在篝火不遠處的莫風,見到眾人跳完了舞,那自己也可以唱歌了,這麼多天了,都沒有拿出自己的吉他唱歌,都讓琪琪格一家人忘記了莫風還拿著一把吉他。
前奏悠揚的響起,屬於草原的歌曲隨著夜風飄蕩起來,飄進了每一個的耳中,有些勞累的眾人皆是遺憾的看向了莫風,而琪琪格則是一副期望的眼神,許久了,也沒有聽到過真正的唱一首歌,看著莫風拿著吉他,琪琪格本來就洋溢著笑容的面容更加的透徹愉悅情緒,即使心中還有淡淡的傷感。
“草原的風,草原的雨,草原的羊群,草原的花,草原的水,草原的姑娘。
啊卓瑪。。。。。。。
草原上的姑娘卓瑪拉。
你有一個花的名字美麗姑娘卓瑪拉,你有一個花的笑容,美麗姑娘卓瑪拉。
你像一隻自由的小鳥,歌唱在那草原上,你象春天飛舞的彩蝶,閃爍在那花叢中。”
莫風一改流行歌的唱法,完全將草原唱腔融入進了歌曲中,那草原歌曲獨有的悠揚聲調,讓一陣陣的夜風都顫抖不已,曾幾何時莫風唱歌沒有帶著笑容歌唱的,而此時所唱的這首《卓瑪》卻是浮現著一種能夠衝破束縛,撕裂黑夜的笑容,讓天上的月光,滿天的星空都為之暗淡。
一眾圍坐在篝火旁的人們,皆是認真的傾聽著,不管男女,不管老少,皆是為莫風的歌唱而深切的融入其中,漸漸的有人跟著哼唱起來,畢竟這首歌曲沒有一個草原人民不會唱的。
“啊。。。。。。卓瑪,草原上的格桑花,你把歌聲獻給雪山,養育你的雪山,你把歌聲獻給草原,養育你的草原,啊。。。。。卓瑪。。。。。。”
十幾個人皆是高聲歌唱,為心中的仙女女神歌唱,卓瑪的含義就是仙女的意思,而莫風卻不知道這個含義,莫風歌唱的時候注視著琪琪格,注視著眾人,處處演繹著深情。
終於莫風唱完了,動彈的彈奏也隨即戈然而止,這時的風彷彿沒有那麼大了。
這時琪琪格站起了身,走向了坐在不遠處的莫風,面帶笑容,盡是笑容。
琪琪格走到莫風身前,向莫風伸出了精緻的手掌,微笑的說道:“莫風哥,歌曲唱完了,我們跳舞吧。”
“啊?我不會啊。”莫風驚呼的同時連連搖頭道,莫風從來沒有跳過蒙古族的舞蹈,當著這麼多人還不是丟人,所以就連忙拒絕了琪琪格的邀約。
眾人見莫風拒絕,便是起鬨道:“莫風,快跳吧,我們琪琪格大美女都邀請了,你能不跳嗎?”
當然大多數起鬨的人皆是琪琪格的女性朋友,而那些聚在一起的蒙古漢子皆是一臉敵意的看著莫風,特別是坐在人群中的騰格爾,更是暗自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盯著莫風,希望莫風拒絕琪琪格,因為騰格爾很難看著莫風和琪琪格開心的跳舞。
但事與願違,莫風扛不住眾人的呼聲,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