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說完還給王永年去了個眼神。
王永年趕緊趁好就走了,跟逃難似的。
趙健不滿的看著劉思宇說:“你還跟他那麼客氣幹嗎?”邊說邊扯過劉思宇手裡的請貼,開啟看了看,撇嘴說:“太無恥了,還給你髮結婚請貼,這種人就該削他一頓。”
劉思宇嘆氣說:“都過去的事了,沒必要總記恨著,都在一個地方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別把關係搞僵了好。”
趙健無所謂的說:“你啊,就是心太軟。”
本來這事過去就過去了,到王永年結婚那天,劉思宇非要去給人祝賀去,說不去更顯得彆扭。
趙健就賭氣說,你要去就自己去。
劉思宇真就自己去了,趙健終歸是不放心劉思宇,左想右想的,怕劉思宇真叫人欺負了,就換了身衣服,也跑去了。
結婚選的場地是方舟上一處運動場,主要打乒乓球的,王永年倒是會折騰,弄了些水果飲料的擺在乒乓球檯上,大家隨便吃,還有跟著音樂跳舞的,弄的倒挺熱鬧。
趙健眼尖,一眼就看見跟王永年說話的劉思宇了,趙健這次學乖了,慢慢的走過去,想聽聽這個王永年跟劉思宇在說什麼呢,是不是還想忽悠劉思宇。
打的這個心思的趙健,就走過去了,結果剛湊近,就聽劉思宇說:“你別生他的氣,他這個人就是那樣,要是看見我跟別的男的在一起,他能三天不理我……”
趙健聽著就覺著話音不對,他們這是在說誰呢?
接著就聽王永年說:“你這人啊,就是心太軟了,就算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再好,可他那麼對你,你也不能什麼都無所謂啊,你看你為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不就是認定你喜歡他離不開他嗎,你哪怕是假的也裝裝樣子,你看你被他管的,我都不敢跟你說話了。”
劉思宇嘆口氣說:“也不能都怪他,他這人一向沒什麼安全感,你多擔待點,別往心裡去。”
“沒事沒事,這不算什麼……”王永年剛說到這,就看見劉思宇身後的趙健了,臉色跟著就是一變。
劉思宇忙回過身去,一下就對上了趙健那雙著火的眼睛。
劉思宇饒是再能算計,到這步也有點犯傻,居然就那麼給呆住了。
趙健一句話沒說,扭頭就走了。
劉思宇愣了兩秒後,依舊是剛才那個表情,轉過臉去,對王永年苦笑了下說:“見我跟你在一起說話,估計他又要生氣了,還不知道怎麼鬧呢。”
說的王永年一個勁的安慰他。
趙健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回去在屋子裡就轉開圈了,本想等著劉思宇回來打一架的,結果左等右等,劉思宇都沒回來。
趙健徹底的惱了,索性找方頭去,在路上的時候,趙健就想,管他孃的劉思宇的前途,老子不能這麼讓他當猴耍。
時間已經不早了,方頭正收拾著東西,準備下班,就看見趙健衝進來了,那個表情那個動作,方頭看了就倒吸了口冷氣。
果然趙健一開口就是:“我要求組織給我作主,我讓人給騙慘了。”
方頭耐著性子聽趙健,把前因後果種種的事都說了一遍,越說方頭的眉頭皺的越緊,緊到最後方頭也不管疼不疼的,就一巴掌扒在了辦公桌上,指著趙健的鼻子就罵開了:“看你小子人模狗樣的,人品怎麼這麼不好,好好的一個劉思宇同志,在你嘴裡都成什麼人了?”
趙健急的直跺腳,可嘴笨,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方頭相信自己。
方頭接著說:“我早知道你這是什麼毛病,就是成天的亂吃醋,一吃醋就鬧事,劉思宇就是太縱容你了,什麼都不說你,和著眼淚往肚子裡咽,剛來方舟的時候,我是對劉思宇表現的比較關心了一些,可我都多大歲數的人了,你怎麼能亂吃我跟劉思宇的醋呢?!要不是我觀察的仔細,我都不知道你是因為這個才鬧騰著要跟劉思宇分的,劉思宇多好的同志啊,怕給領導添麻煩,也不想讓你為難,硬是什麼都自己扛下來了,好不容易你跟他和好了吧,你又鬧騰,他不就是跟個男同志多說了兩句嗎,你就這麼小心眼啊,你整個就是個變態!”
趙健就覺著腦袋頂上跟打雷似的,一撥是跟著一撥的,打的他暈頭轉向的,都不會走路了。
趙健長這麼大了,沒傷過天沒害過理,就是偶爾嘴賤蹦個髒話什麼的,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就混成這樣的道德敗壞了。
趙健回去的時候,就看見劉思宇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口,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