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點模模糊糊,看得不真確。
雅琪全身冒出冷汗,她知道這是什麼!她發呆著,直到部門助理走過來敲了敲隔間說∶“張小姐,大家都在等你。”
“喔,我馬上來。”隨口敷衍。
她找收發小妹談話∶“小妹,你知不知道這信封是哪裡來的?是誰放在我桌上?”
那晚上念夜校的小妹有點提心吊膽問∶“我不知道啊,公司的信件我都有登記收發文號,可能是我漏掉了。不然拿給我,我重新登記。”
“不,不是,不用了。”看來是得不到答案了。
雅琪這一天已無心上班,而時間似乎過得特別慢。
那天下班,洗了頭淋畢浴,她坐在客廳裡對著電視,一坐好久,直到腰都酸僵了。
“在想什麼?”昭霖靠在身邊,用手指撩撥雅琪髮梢。
“沒什麼,為公事煩心。”雅琪很技巧地偏過頭去。
瞄了一眼妻子胸前微開的前襟,再看一眼她嚴肅木訥的表情。
“我這禮拜四還要飛大陸去,大概要下禮拜三回來。我以後就調回臺灣來專門處理這邊的事,應該就不會常常不在家了。”
“那很好啊。”雅琪看起來心不在焉。
“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嬌妻今晚心情不好沒空理他。算了,昭霖一臉無奈親了一下妻的額頭,走回臥房就寢。
……
信封從何來?雅琪想破頭。
可能是公司其中之一位,也可能是來自外頭。
就要升任公司營業部的副理了,這些照片會不會是有人為了要拉她下臺的中傷?
從照片的角度來看,應該是偷拍的。想到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雅琪不寒而慄!她後悔自己的不小心,讓人抓住把柄!
那個人是要幹什麼?威脅!勒索!事情很明顯,幕後的這個人決絕對沒有好意。驚恐的心情,模糊的恐懼,雖然丈夫就在咫尺之距,但卻不能向他訴說。
—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放縱自己背叛昭霖,這都是我的錯!昭霖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雅琪不斷的問,每次的自責,都是一次刺痛內心的刑求,但她不斷地問,彷彿這樣的懲罰才能減輕罪刑。
紙條沒有具體的文字,只寫著一個時間,就在這個週五,一個地址,約她在那裡見面,還有帶著二十萬現金。
—要不要赴那個無名約會?—我愛我的家,我愛我的老公,同時我也熱愛我的工作。
雅琪有了決定。
……
睡夢中的昭霖感覺到溫軟的身軀依偎著他。
“恩,怎麼了?還沒睡啊。”他微張眼睛一瞧,是雅琪,伸手要開燈的昭霖被她阻止。
雅琪的嘴唇,掀動了幾下,象是想講些什麼,但是她終於未曾講出什麼來。
“怎麼了?……”
昭霖一句話還未說完,香馥腴白的軟體,已經壓上來了。溫香滿懷的他立刻感到了一陣異樣的快感,他的身子也不禁輕輕顫動一下。
雅琪半睜著眼,她的兩條玉腿,微微開張著,完全貼在丈夫的大腿之上,她扭動著纖腰。她的臉上,好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來。
在黑暗中,昭霖看的不真確,不過他曉得今天的妻子很不一樣!。
她正脫掉他的內褲,這麼熱情主動的雅琪,好象還是第一次。
他沒有出聲,等到雅琪的鼻尖上,已經有細小的汗珠滲出來時,他才貼在耳邊細細地說∶“小寶貝!”
雅琪嬌喘細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小腹,貼得更緊,而在剎那間,昭霖也感到了一陣令人飄然欲仙的緊縮。
—奇怪了,這幾天是怎麼回事,好象每個女人都在發情?昨天一整天被餘佳真搞的死去活來,精疲力盡,沒想到今天晚上又是換上自己老婆。—昭霖心裡慼慼焉,不過卻是不敢拒絕。偷情過的丈夫對自己妻子總是有分愧疚。
隔著睡衣感覺可以感覺出妻子的乳頭挺立著,雅琪全身只著長襯衣,慾望好象火山般爆發,焚燒每根神經。
他雙手順著柔滑的背脊向下移,拉起溼透的襯衣。黏溼的衣服卡在脖頸脫不下來,他轉移目的,雙手不斷地在光滑細緻的背脊跟豐滿結實的臀部上撫摸著。
雅琪的頭左右搖擺著、她的嬌軀在顫動、她的細腹在扭動,她的雙乳在擺動。
她開始發出蕩魂懾魄的呻吟聲來,她已經忘情,這一點,自她臉上的神情,可以毫無懷疑地得到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