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成了這樣啊……”哭了會兒一眼瞅見衙門的差官,過去抱住差官的腿:“差爺啊!您可要為老婆子做主啊!”
王婆子一向有些潑名聲,可劉家也不是什麼良善人家,劉家三兄弟本不是本縣人,原是南邊漕運混道上的糙漢子,想著總歸不是個能長久的營生,尋了個門路,正巧得了個機會,包了這清河縣的蘆葦場,哥仨便到這清河縣來了。
清河縣雖不大,卻臨著一方水路,有個不小點蘆葦場,縣裡的百姓也算富足,不是那等吃不上穿不上的窮鄉僻壤,且守著個磚窯,不拘清河縣,四邊十里八鄉的,誰家蓋房子不用蘆葦,況這守著蘆葦場,還有些時鮮魚蝦,每到了季,除了上好送禮,剩下的還能賣不少銀錢,卻是個搶不上的肥差事。
哥三兒標著膀子幹了幾年,倒掙下一份不薄的家業,便在這鴨橋北的街當置了一處宅子,因是外鄉人,又生的兇惡相,更有些狠手段,清河縣的人都叫他們劉大,劉二,劉三。
這哥仨手裡有了銀錢使喚,又好吃酒賭錢,更兼心思活絡,跟衙門上下街面上的都混的極為相熟,前年劉大娶了個婆娘進門,卻是個新寡婦,前頭的男人是個外鄉的客商,從南邊販了一船貨,帶著這個婦人路過清河縣,不知怎的就病了,病了沒多少日子就蹬腿兒去了,留下這麼個新寡的婦人,卻讓劉大連人帶財的撿了個便宜。
說便宜也是禍端,這婦人也不知前頭是什麼來路,骨子裡卻是個水性兒的,劉大總東跑西顛兒的